明明受尽了追捧,明明他什么话都没说,她总觉得后颈发烫,不太自在。
“走了吗?”覃缓问。
“收拾好了?”江须昂低头看了她的鞋子一眼,很普通的短靴。
“没呢,还有个鞋盒子。”覃缓蹬蹬蹬跑开,将座位上的鞋盒子抱起来,又蹬蹬蹬跑回来,将鞋盒子塞进后座,“这下好了,走吧!”
他大概知道她的意思,纪念日肯定不能穿个脏鞋,见男友得换一双新的。
江须昂没多说,坐进驾驶座。
路途最开始的覃缓很安静,没有一点儿见男友的兴奋感,只有目光看着窗外,仿佛对自然风光充满了好。
“那是什么鸟呀?”她忽然指着水中。
“白鹭。”江须昂看了一眼。
“那这是什么树呢?”
“应该是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