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大半月一次吧,趁着地里没活的时候来。”
盛骄问:“那你存了多少钱?”
游河:“没多少......”他刚想吐出来,又意识到什么,闭着嘴没说话。
盛骄笑了,这都套不出来?
终于走到了报社,那报社就是一个封闭的小亭子,外面涂着绿色漆皮,他前面就是大巴站,人来人往的。
盛骄直接问:“老哥,最近有什么报纸?”
老哥指了指那一沓报纸:“人民日报、新民报、文汇报......你看要什么,还有地方报。”
“不过只有昨天以前的。”
他们这镇子小,报纸都只能是延后一天。
盛骄说:“给我拿最近七天的人民日报和新民报,全部都要啊。”
老板一边给她找一边说:“你要这么多报纸干什么?”
盛骄说:“这不是家里小孩长大了,还是得学点字,认识几个大字也好。”
“还能贴墙上,看看大领导语录,跟着学。”
她用调笑的眼看向游河,而压根没孩子的游河木了,眼睑轻眨,立在从旁边。
老板一边点头,一边说是:“确实是,还是得学两个字。”
看着报社什么报纸都有,盛骄又问他:“老哥,现在去省城的车票又多钱啊?”
其实回省城的车票知青们最清楚不过,但盛骄和他们都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