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许久,突然抬眼笑盈盈地看向他:“我的意?思是,我们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我们?”游鹤鸣的脸上是来不及藏起的错愕。他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听到的东西?,重复道,“你说?我们该回?去了?”
刚刚明明不是这样?的。
盛骄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啊。”
她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的态度,先声夺人指责对方:“难道你想跑抛下我,一个人回?去?”
“不是吧,游鹤鸣,你怎么是这种人?我们都有这么深厚的革命友谊了,你还想一个人跑路?”
“太过分了。”
游鹤鸣连忙摇头:“我没有。”
听盛骄越说?越怪,游鹤鸣脸上有些血色,红着耳朵喊她:“盛骄。”
盛骄问他:“那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了吗?要?和我分道扬镳吗?”
游鹤鸣抿直嘴角,凤眼里都是雾:“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轻而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又说?道:“明明是你自己......”
明明是盛骄做出的决定,是盛骄想做出的决定,只是最后又了。
中途因为什么而发?生了改变,他不得而知。
他满眼的控诉:“你分钱。”
盛骄摇摇手指,掏出离开时大队长给他们的物资购买介绍信:“你看,我们有物质介绍信,中途还能继续下车搞几波大的。”
这可是火车上的生意?。
再让老爷子给她们开几封介绍信,只买最贵最畅销的东西?,揣在身上,在火车站口就卖掉,然后继续上车跑路。
火车站是流动性最大的地方,谁也抓不到他们。
多好的生意?啊。
这个时候怎么那么多商机呢?
游鹤鸣这才伸手把钱拿了过去,却也只是拿了两百,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