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知道错了。”
盛骄摇头:“不,你不知道。”
她顺手拿过一手牌,往后仰去,手指夹着牌往周二齐那几个年轻人那边飞去:“这从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是,你们做好了害得盛家耀家破人亡,断手断指,下半辈子犹如废人的心?理准备了吗?”
周二齐心?脏揪起来,细细麻麻的疼痛感袭来。
他们只是半大的年轻人,哪里会知道这是什么后果。
书上写的那些快意恩仇都是纸上的戏言,他们却把那种兄弟情义牢牢记下。
盛骄一张纸丢着牌:“一个活生生的人,四?肢健全的人,就因为你的计划,可能会被开膛破肚挖去内脏,随便?丢在某个小?山沟沟里,从此?消失不见。”
“你们真的做好面对这样的情况了吗?”
“内心?不会有愧,良心?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回归,看到?盛家几个老人,不会觉得身?上有石头压在背脊上,再也直不起来背来?”
有的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深陷其中,越陷越深。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盛骄眼里还带着清浅的笑,但就是这平静的问话,愣是给几个年轻小?伙子整出一身?冷汗来。
额前冒出细密的汗珠,一个个像是站不直一样,几乎跪倒在地上。
地上那一张张扑克牌,就算是鬼脸,拖着他们往下坠落。
似乎是盛家耀的鬼魂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空洞,里面空空如也。
周二齐双手抖动,止不住地战栗。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后牙槽都在打架。
周铁是他们当中最大的那个,他二话不说跪了下来。
“要是他们家真的家破人亡了,我给他们赎罪去。”
盛骄嘴角上挑,有些好:“你要怎么赎罪?”
周铁咬紧牙关:“要是盛家耀死了,我给他们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