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肚皮里被他射得满当当,甬道完全撑成他的形状,穴口都被肏得合不拢,含不住的粘稠白浊丝丝缕缕溢出。
要不是他无法生育,可因早就把他踹下去了。
“哈……我听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小可因要听听吗?”
“不要……”她的声音弱得像奶猫叫,“呜呜,先生,我好累,想要休息……”
少年再次重重顶入,伴着她呜咽地哀啼,笑得十分得意:“可我不想呢。”
可因浑身乏力,任由他顶弄颠簸,画中的少年不愿放她离开,握住她的脚踝狠狠一拽,全根没入的性器让她又一次泄了身。
不知多少次高潮,她连叫都没力气了,大脑像浸没在大海深处,什么都不去想,放任自己深深陷入柔软床垫里,像一滩泥,怎么也捞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