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屋子?」我突然这么问她。
「是去过,怎么了吗?」她说。
「我没有看得很清楚,但那天在西厢房的屋子中,我看到林妈手上拿的,可能是一落四方金。」
「一落什么?」基督徒的沛沛问。
「四方金,通常用来祭祀明、祖先或地基祖的。」我解释。
「喔,所以那时候林妈是要去那屋子里祭拜明的?」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顿了顿:「也有习俗是亲人过往三年后便能烧四方金。」
「什…么意思?」沛沛结结巴巴地问,一抹不安的情绪则慢慢笼罩到沛沛脸上,看来终于把我讲的事与这间鬼屋的成因联想在一起。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不是吗?」我轻轻地叹口气:「这就是我打探到的故事,是祕书她亲口说的,挨不住我一再的追问,祕书最终还是讲了一件事…,一个诡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