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用力地再握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回自己沙发上,慵懒地翘起脚问我:「好啦,合伙人,我们现在应该来谈谈…你到底是怎么找……,咦,等等,为什么你可以讲,但我却不行?」沛沛突然莫明其妙地问道。
「什么我可以你不行的?」
「就那个字啊,说出来之后会有怪声音的那个。」
「喔,那个字啊,说的时候心要虔诚。」我回答。
「拜託,什么年代了,别跟我说你相信这套喔。」沛沛笑着说。
「林小沛,我是认真的。」我正色道:「如果你想当个合伙人,那有些规矩就你就得去重视。」
「喔…,我知道了…。」沛沛收敛起笑容。
「还有,」我补充:「你必须说一个亲身经歷。」
「啊?什么?」
「一个故事,现在,这里。」
「这样我就可以说那个字了?」沛沛完全不解。
「不知,」我回答:「但祕书她是这么说的。」
「所以你也讲过?」
我点点头。
「也许她这么讲只是为了骗你一个故事?」沛沛实事求事地问。
「怎知?」我回答:「况且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认真的?」
「算了,再下去也是我猜你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游戏,所以,好吧,」沛沛认命地说:「我确实有个亲身…经验…?故事?总之就是说来话长啦…。欸,不过在此之前,我得说,你这间屋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冷欸。」
「旁边有毯子,」我指着她沙发上的一角:「都是乾净的,你可以拿去用。」
她从毯子堆中抽出两条将自己密密地包起来,抱着膝盖并紧紧挤身到沙发中,然后她突然叹了好大一口气,一抹阴鬱的色爬到她俏丽的脸上,乾涩的语音则像喉咙里哽了把粗糙的沙子…。
「你知道碟仙吧,用一个小碟子请鬼…?」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