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时,我瞥见邱正丰的脸色更是臭到一个不行,因为他看出漠狼之所以那么有把握,八成是早就调查清楚了我的手法,有必然的把握能赢过我。
「我输给漠狼,对我来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邱正丰曾经输过我呢?邱正丰可不会接受他输过一个败在漠狼的小女生手上吧?这岂不表示他技不如漠狼?而且漠狼还让我三分鐘?
「凭着这点,我一离开眾人视线,就先打手机给邱正丰,两句话便激得他衝出人群,直奔漠狼面前,拼死拼活地就是要和漠狼再次一较高下,哪管得着漠狼一直推拖他正在和别人比赛。
「只是邱正丰霸王硬上弓最行,嘴里吐垃圾桶话的功力一流,他当场就让漠狼下不了台,气得脸红脖子粗地乱讲什么士可辱、不可杀的鬼话,在眾人面前答应立刻就和邱正丰来比一场,要让他输到脱裤子放屁,好把那些垃圾话全塞回屁眼里。」
「呃…,漠狼到底在说什么…?」
「这告诉我们精虫衝脑会有害智商。」沛沛碎念着。
「什么?」我想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沛沛甩甩头道:「反正最后和漠狼飆车的不是我,而是邱正丰,所以被警察抓去约谈的人也是他,等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沛沛阻止我打断她,「是的,我是故意把邱正丰牵连进来的,」她的语气降到冰点以下:「因为邱正丰强暴了茵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