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真的骑的有点快,该怎么说呢,因为你很瘦又骑那么快,感觉骑一骑就要被风吹走了呢……」
严辉连忙道歉:「学、学姊!我不会被风吹走的啦!」然后她花了几秒才发现自己似乎弄错了重点,「不是,我等等不会骑这么快的,让学姊害怕了我真的很抱歉。」
刘安诗说着没关係,领着她进去那家看起来很緻的甜点店,她在选蛋糕的时候,严辉在后悔,想一
撞
那个摆着繽纷甜点的冰柜,或者打
架上的麵包。
不晓得是不是只有她觉得气氛变得很怪,除了刚刚那些事,她也发现刘安诗要带她进来时,本来要伸出来的手不知怎么又默默缩回去,变成一前一后,无集的走着。这不是平常那样,平常她是不会犹豫就把她抓着的。
严辉好苦恼,如果刘安诗根本不喜欢她,那怎么还会约她出来呢?她不愿意把心的
想的那么狡猾,却也无法期许她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答案,毕竟擅自告白的是她,也在当天就被拒绝了,那凭什么再要对方给自己
代?
「严辉?我好了喔。」刘安诗开心地举起手上的蛋糕盒,抬眼又瞥见她额上的伤疤,忍不住念了两句,「下次要小心一点啦,缝这么多针,一定很痛吧?」
话语的温暖让严辉歛下脸上的懊恼,「打麻醉的时候比较痛。」
看哪,真是没有节,被稍微关心一下,心脏就完全软下来了。
「我从小就一直受伤,因为我小时候就喜欢骑脚踏车到处跑,之前还摔进水沟里,被邻居的婆婆救起来,这点程度的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就算是这样还是要注意一点啦!真是。」
严辉温柔地瞇起眼睛,或许带给别温暖就是她的天赋,现在想想,她还愿意跟自己讲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不过孩子伤到脸真的很不得了呢!这样的话……这样……」忽然间刘安诗像是思考短路一样停下来。
「这样?」
「啊,没事,我们去坐一下吧。」
孩子的没事就是有事吧!她想,大部分彆扭的
孩都是的,严辉曾经有一段时间很讨厌
生,搞小圈圈的
生,鉤心斗角的
生,但也没想到最后还是
上心思细腻的
生。
她撑着颐看刘安诗拆开緻的包装把蛋糕切开来,夕阳在她身上染了层橘色,原本的褐色长发此刻披在肩上像是在静静地燃烧,如果有机会画下来就好了,想想当初其实也不一定要读美术系的,因为自己本来就只想画这样平凡生活的一角,而不是经过太多
去詮释的伟大艺术。
如果们还活在十九世纪,连凭印象下笔的
出跟
落都能流传千古,那艺术这种东西就不会变的那么困难又浮夸,又那么的各说各话了。
「哇,好了!」
刘安诗开心的把塑胶刀小心地放到旁边,严辉看着那个緻的蛋糕,黑色的外表,切开来里面是抹茶的顏色,看来是抹茶巧克力
味的,不过这个分量一个
吃感觉有点可怕。想着才发现刘安诗是把圆形的蛋糕切成两个半圆了,然后一半被拿走,一半被推过来。
「给你吃吧!」
严辉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讶异地指着自己,「我?」
「对啊。」
她看着刘安诗天使般的笑脸,又看看桌上那块蛋糕黑色外表的绿色内在,吞了一水,忍着心中的指责坦承:
「抱歉,我不敢吃抹茶。」
那个笑容定格几秒。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