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掸还能吃。
魏弃之按着我的后颈,要我不要乱动,不然他这次就真会把我打傻了才罢休。好像还担心我不怕被他打傻了似的,他还不断往他的威胁加码。他一边脱我的亵裤,一边说,等他把我打傻了,就拉出去给我原来的部下看看刘将军变成了什么德性。不行,看还不够,他还要他们轮流过来射我身上。他说我以前不是经常洗澡的时候号召他们陪我一起自渎比谁射得更远吗?他这次也要看看,他们对着我自渎,谁射的最远。
“什么经常!只有一次!”我愤怒地说,“大家开玩笑的,胡闹一下而已,结果你这个老阴逼突然过来,丧着个脸把我们训了一顿不说,居然还记到现在!”
而且搞得我们全营人心惶惶萎了好几个月。当然这种丢脸的事就不值得说给魏弃之听。
魏弃之抓起我的头发,狠狠地让我的头撞了一下床板。其实没用多大力,但是那里本来就有伤,所以还挺疼的。还有点晕。
“阿信,”他在我耳边说,“叫我:子稷。”
他的手指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