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一会儿就不下了。”
或者干脆不理他。
徐渚松开了抱着徐姮的手。
周身的暖热在骤然消散之后只会让人觉得遗憾和空怅。
但哥哥的另一只手还紧紧牵着她。
他还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徐姮知道他在询问她。
但是这次她并不想把他拉去自己的房间,她很怀念那种耳目鼻息全是和哥哥有关的感觉。
回道:
“去你那。”
徐姮甚至把她的两只手都搭在了徐渚牵着她的那只上,亦步亦趋地跟着哥哥走到了他的房间里。
每和他一起多走那么一步,即使周围仍然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她愈发觉得自己的心有了安定的感觉。
哥哥就是哥哥。
是会关顾她一辈子的哥哥。
她……需要他。
而主动将把柄递到她手里的哥哥,早就在以一种卑微的方式告诉她——
他也同样需要她。
她明白的。
只是不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