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科时法学院的学长,如今已经是立案庭庭长。
她递交材料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比平时要热情的多,且一句怨言没有。
于祗捧着手里的诉讼材料就说,“师兄,我承认我编排过你,但你不至于这样吧。”
“我哪样了请问?”秦虞还在微笑。
于祗夸大了她的直观感受说,“就这副笑里藏刀的样儿,我有预感我在法庭上都不用开口,这个官司就已经输定了。”
“那不会,我还左右不了人审判长,”秦虞说,“不过你都编排我什么了?说说看。”
她特实诚的,“我跟人说你在法院是看大门儿的,就那么一次。”
秦虞:“......立案庭确实是看大门儿的。”
不会吧?
今天这么好说话啊?于祗内心更慌张了。
她说,“师兄,咱们毕竟是同门呐,有什么事好商量对不对?你不能在背后......”
“那你把陈晼的微信推我。”秦虞也不想再兜圈子了。
就这?
于祗说,“你都晓得的呀,她早就结婚了。”
秦虞听见这句结婚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极具攻击性,“那天在民事庭大出洋相,又是烧纸又是点香,把法庭当祠堂的人,是你于律师和她没错吧?”
“......”
于祗早就知道,总有一天她的一世英名全要毁在陈晼的手里,这天不会久了。
她还要亡羊补牢地往回找补,“我跟你说,那天其实是这么个情况......”
秦虞不想听这些话,“你就只需要告诉我,她是不是在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