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胺架在了火上烤,完jsg完全全上了瘾头。
“疼......”
于祗吃痛地哼了声。
江听白后知后觉地松开口,闭着眼,沿她的颈项一路胡乱吻上去。又在耳后一顿含吮,“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爱你。”
隔天于祗从床上醒来。
她刚稍稍扭动了一下脖子,就嘶的一声,左侧肩颈相连处疼得厉害。
这种见血的痛楚已将浑身的酸疼盖了下去。
于祗抬手摸了摸,只摸到一块密密麻麻的小纱布,像包扎用的那种。
昨晚江听白都做什么了?
于祗掀开被子想去衣帽间照一下,但脚刚落地,就听见全身的骨头“咔咔咔”地响。
她趿上鞋,先是扶着床沿,后又改换柜子为支点,慢慢挪到里间。
于祗把睡裙掀起来。
在那面落地的穿衣镜前,最先入眼的是遍布全身的红红紫紫,毫无规则地从腿缝处爬到她的胸口,腰上也青了好大一块。
她揭开纱布瞅了一眼,深红一道牙印,这是下死手咬的吧他?
于祗又贴上,走回床头拿起手机给江听白打电话。
江听白正在办公室,听主管地产的几位总监汇报关于西郊那块地的开发进度,不时提出两点建议。
他刚说到,“住建局那边的批文要尽快催下来,见手续动工,章程不能乱,否则叫人拿住把柄就......”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萧铎拿过来,“是夫人,要现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