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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脱笼(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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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对角的街东,开着县城唯一一家裁缝铺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乞巧节这天卯时二刻,店主胡老衫儿一早就起了。估摸着今儿得有不少主顾上门,给家里婆娘讨件新衣裳,他就支起招牌,泼水冲去门前沙土,誓要讨个彩。

可老店主自己都没想到,不等他拾掇匀乎,“彩”已抢先找上门来。熹微的晨光下,县衙西那座跨街宣化牌坊底下缓缓走来一对男。男的他不认识,不过看这衣冠之鲜明,准是个财主后生。而——昏黄发涩的眼珠子瞪圆了,那不是上月药死的那个卫家妮子吗?

把烟杆凑到嘴边,狠狠嘬上一,老衫儿大爷摇摇:“驴球的,真活见鬼了......”

让我们把时间这匹白驹往回牵一个时辰,视线亦要移至县衙内一处别院——这别院原是安置县官家眷的所在,十分素雅整洁。元迩上任未把妻儿接来,于是便把这院挪作接待贵客之用?

什么贵客?透过窗棂,我们只能看到一位少背靠墙壁,一丝不苟地站着。

——往沾满稻杆,只配用短绳束作马尾的脏长发,已经被皂角和温水打理一新,以缎带拢作一大络,马肚般堕挂于耳畔。禁婆们别出心裁地将她的眉毛画得长而愁苦,凹陷的眼窝下扑了一层薄,似乎要以“啼妆”掩饰真正泪痕。

罪衣已被换成符合她出嫁身份的赭红色,仍然粗糙轻薄,但至少没了那让她发疯的酸臭味。罪裙被高高撩起,下摆由嘴羞耻无比地叼住,两条缺乏感的细腿岔开站好,方便客欣赏她这具卑贱身子的最大卖点。

茓。

丘并不肥美,反有其主巧——被食指、中指分掰开四角的大唇下,举目所见,尽是繁复重叠的层层花瓣,将大小两花蕊拱卫起来。从最上方并不明显的蔻向下,蒂系带、小唇、道前庭、唇系带错落有致地环环相扣,在外力作用下呈现为多道狭长尖锐的“”字形状。

近乎迹般张成完美圆形,褶子紧张地放缩着,凑近看去,甚至可以看到少春桃般淡的处膜在其中微微跳动,仿佛在呼唤游前来将这处桃花源吃抹净。少保持这顶胯掰茓的时间显然已不短了,我们能看见她的手指在旧伤雪上加霜下战栗颤抖,香汗亦流过她因监牢生活而清减憔悴的瓜子小脸,“吧嗒”“吧嗒”落在地上。

有时,卫筝真怀念自己还是“”的子。那时虽然清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当成货品呼来喝去,把象征子贞洁的露在空气中,任由一个陌生查验。她不敢出声,不敢动,不敢有任何表,甚至连脑海短暂闪过几个“忤逆”的幻想,都将她吓得心惊跳。

恩客瞟她一眼,翻身下床,将那些供抄页随意甩在地上。他是个年轻过分的大官,壮的胸膛上疮疤纵横,右腿迈动时有明显的不协调,卫筝猜他或许是位边将,在战场落马折过右胫骨。

她最无法忽视的,是恩客赤的下体那甩来甩去的流星大锤:肥大,茎又白又粗,简直像龙宫里的玉柱,长度亦是卫筝平生所见之最。以她的估计,若放任这凶器完全捅进来,她这朵良家娇花只消两三下便会被捣得碎。

但那不是更好吗?她面无表地想,脱而死,被裹在席里掩埋,也好过在父老乡亲们眼前被活活绞到失禁断气。若她不明不白地“病死”狱中,甚至还能保全几分家族体面。

恩客来到她面前,与铁原城那位镖局少东家的浓眉大眼不同,他脸部的肌线条是俊朗且柔的,几乎有些男生相。他凑得极近,卫筝甚至能感受到他钢针一样的胡茬,还有扑在脸上的滚滚热气。

她目不斜视,只能用余光看见对方双手在胯下摆弄着什么,然后——啪,不用好了,是那杆巨龙轻轻顶在了自己近乎风的鲍上,灼热的甩打在瓣上,发出令她心悸的叩响,因为二者悬殊的尺寸,前者尝试多次这才艰难对准蜜

进去吧,死我吧。她一声不吭地想。

但想象中的粗侵犯没有来,恩客兴致缺缺地俯视着她,随即一把捏起她胸前那对小巧鸽,掐,揉,搓,按,那双杀过的冷眼出审视的目光,仿佛好她会对此作何反应。

贫乏的袋没有多少脂肪缓冲,所以腺便只能正面承受他粗鲁的虐玩。很快,那些软便亢奋硬挺,就连首也僵立得如同两颗小石子。卫筝咬紧舌尖,较劲般吞吃起呻喘,她要全力以赴扮演好一个婊子木偶的角色,而木偶是不会说话的。

我是罪,我是婊子木偶,我是一只盛壶。

无数个夜晚,她就是这样被迫摆出百十种羞耻姿势,然后念诵这段真言直到天明。或许这些暗示已经化作肌记忆,刻进骨子里再难摆脱。于是她这冷漠僵硬的态度激怒了恩客,对方轻轻哼着,然后从鸽上缩回手......掐在了她脖子上。

“咯....呃呃呃呃.....”

感受着气管被铁钳扼到几乎断折,瓷娃娃再难维持伪装,卫筝惊恐地松开小茓,想要掰开颈子上的铁箍,但这是无用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绝望地昂起,双腿为求生擅自踢打起恩客,在过一会,就连反抗的资本也失却殆尽,她开始摇讨饶,开始用眼说她不想死,她还想悬壶济世,想成为父亲眼中的骄傲,想为稚的小妹遮风挡雨;她还没有跟倾慕的做过,还没有重振家族的荣光,还没有看到小妹长大成的一天;她明明还有美好的生可以尽体验,她太不甘心,她不想死!

意识开始消散的时候,她感觉到恩客松开手掌,抛垃圾一般任她滑落。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随即尖声啜泣起来。恩客长叹一气,懒懒地坐回桌上。

“犯卫氏,我且问你,”他说,“你是真的想死吗?”

安得闲毫不意外,他看着少不住地呜咽,筛糠,甚至爬近对他的脚趾叩。她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不想死。

“好了,”他疲惫地挥挥手,“我知你是冤枉的。”

再明显不过,四张抄纸供词内容天差地别,却全部按着犯手印,可见元迩和他的幕僚们连过程也懒得去走。看着那些对话,安得闲几乎可以想象到她是怎么从一开始倔犟顽抗的天才医,被一步步揉碎软化,变成眼前这逆来顺受的发婊子。

“不过,我也救不了你。”

刚刚绽出明光的美眸瞬间黯淡下去,随后认命一般,她沮丧地俯下颅,再次跪成了最标准的“五心朝天”式,简直像一条骚卑贱到极点的母狗。如果说那条脊梁骨里曾经还有什么闪耀着侠气与坚韧的灵魂存在,现在也早已被剥出砸断,只留一些格的残渣寄生于躯壳中。

没来由的,安得闲生出一种厌恶。他在湖庭樊笼司大狱里见过不少这种“东西”,被从各种地方擒获,然后调教到崩溃的江湖侠。每次去那些东西,他都感觉自己是在跟一块死,或者模样的狗欢,以至于后来他宁愿花十倍的俸银去青楼流连,也不愿跟同僚们在畜栏热火朝天地猛那些“脏东西”。

为什么呢?他问自己,或许因为某种程度上,他安得闲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公狗。而看家护院的猎犬与摇尾配种的母犬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于是他分外厌恶眼前的卫筝,就像他厌恶听命杀的自己。

“但是只要你肯被我上一晚,我还是可以为你做些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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