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走上前来,扯下她后颈犯由牌抛地同时,更借机俯在小女囚耳侧低语。
“骚妮子,县爷教我给你捎句话——想知道卫家为何不来人么?其实你那老头子七月底就气急瘐死了,爷等实在不忍看你那妹子孤苦无依,索性把她当肉货似的堵死小嘴攒起四蹄,连夜卖去了南方.......好个嫩得出水的小娘唷,想必定能被哪位贵人相中,买去作暖床丫鬟.....”
啊?
什么....什么?
才思敏捷过目不忘的脑瓜,此时根本拒绝解读这则讯息。卫筝那自暴自弃的嬉笑僵在脸上,可还没等她出声质问,极熟悉的触感已回到她指缝之间,是针,倾注她绝对自信的绣花银针。
“这针,也是县爷赏你这骚货的——荼陵二十八脉御针诀不是你们卫家不传的秘技么?若还想救你妹子,现在就努力抓住这最后的机会罢!”
你说什么,你有胆便再说一次!
明明说好只要我不反抗便不殃及他们的,明明我把一切都乖乖交予你等了,骗子,畜牲,小人,厚颜无耻、言而无信的杂碎!
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活着不会,做鬼也不会!
“你——”
冲昏头脑的狂怒首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善良的小医师身上出现,卫筝只来及扭头吐出一个音节,一旁刽子手便彩排好般拉动机关手柄,将她脚底活板门释放!
“恶煞都来!”他仰天大吼,这是要让犯人记住,是那看不见的恶煞取了她的性命,若化成怨鬼,也莫回来将官爷们纠缠!
宛如落进武备库的火星,这宣告便将躁动人群的激情彻底引爆。他们高举起双手,看着女犯人以极缓慢的速度坠下,再因绞索本身的弹性被向上拉起一段距离,这枉害人性命的女庸医终于也收到了应有的惩罚,县爷英明,县爷英明!
留出的绞绳不仅较短,还是预先收紧过的,在绞刑方面知识渊博的钧阴官吏们当然不会容许囚犯在下落一瞬折断脖子,或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失去意识。恰恰相反,他们要百姓们展示的,便是女犯们保持着完全清醒,品味自己窒息全程的绝望舞蹈。
“怎又没动静了?”
“莫不是死了罢!”
“难道这小娘皮恁般虚软?”
并未盲目地胡乱踢蹬,绞刑开始的第一秒,卫筝便绷紧双腿,牢牢把持着身体控制权。本已生无可恋的她已被噩耗完全点燃求生意志,供给已开始匮乏的氧气优先涌向冰雪聪慧的大脑,令她以最快速度得出结论,不能乱动,越动勒得越紧。
不能在这里结束!
有机会,定然会有机会的!
反剪身后的双手急切捏起银针,刺入绑绳纤维中来回拖拽:只要能解放双手,再将指节插入尚未完全收紧的索环中,便能争取生的希望——但,会那么简单吗?
数十步外监斩台上,纵是元迩紧张地比她有过之无不及,此时也得意起来:略施小计便让她如此卖力,骚妮子果然是教人肏得脑子都不灵光了,就是你能脱缚又如何?本官上任以来绞死那么多女犯,又有哪个逃得了的?
钧阴死监里的禁卒,临刑前大都故意令犯人有机会偷藏些诸如瓷片的小物件。可就算她们侥幸从首次处刑中幸存下来,也会立刻被更严厉地拘束着进入下一轮绞刑淫戏。就拿那位蹁跹女贼闻燕子,她在彻底断气前已撑过了三回考验,麻绳、铁铐、重枷都奈她不得,若不是最后被水火棍接连虐打小腹脱了力,她恐怕就要成为多年以来绞架淫舞的头位优胜者——可饶是如此,第四轮闻燕子那拴着船锚的白鹭纤腿还是踢蹬了足足一柱半香才安分下去,给在场所有人都留下极深印象。
几乎如猫玩老鼠般,县爷给女犯以虚假希望,就是希望榨出那些娇躯中最后一丝活力,顺便给治下百姓提供更丰富优良的“观戏体验”。然而咱们苦命的卫姑娘又怎会知道,就在她身后,典史所带领的“评委团”已然就位,只等她晋级下一轮淫舞,或是等劫囚者露面瞬间捅穿她的腹腔!
“咕噜...咳呃呃...咕呃!”
“呜咕!呜咕!呜咕!咯啊啊啊!”
脱逃的幻梦没有持续太久,索环因她的体重而“吱吱”收紧,缓慢、温柔却也残忍地逐步剥夺呼吸权利。银针固然锋锐无比,却压根不能胜任切割,于是这卫筝昔日最信赖的战友反成了将她拖垮的祸首,徒劳地一次次将针刺进麻绳中,直累的香舌都翘出来了,可手腕上用于捆扎肉畜的十字固仍是动也不动。
“噶啊....咕嘟.....咕嘟....嗯嚇嚇嚇嚇!”
任何有意义的字眼都被喉间索子拦阻,簒写成毫无意义却令人裤裆邦硬的呛气声。终于,缺血缺氧的素手再也掐不住那根细小金属,银针落地的那声“迸叮”明明那么微弱,却比任何恶鬼的嘲笑都响亮百倍。
不可以,不可以!
事到如今...怎能在这种地方!
小手剪在身后疯狂乱抓着,哭诉着想要拾回那根银针,但这无谋抉择反而令她保持许久的平衡失去,使事态就此滑向无可避免的深渊。拧着肩,扭着手,可怜的小医师在绞架上跳起胡旋舞来。而这时,她充满斗志的俏脸也转为淫贱,怒睁的美眸凸鼓而出,积存的清亮口涎突破唇关,恰似白糖熬出的拉丝般沥拉在深红罪衣上。
“咯嗯嗯嗯,哼!咕嘟咕嘟咕嘟!”
大脑已无力指挥,潜意识命令喉腔膣肉将空气压进肺经,却只吞咽下几口唾液,到这地步,卫筝就是完成一次吞咽也要痛苦万分——好在终于,她的一双美腿也按捺不住冲动了。
“腿动了腿动了,我就说这疯婊子没那么容易死!”
本因她消极姿态失望的百姓重新沸腾起来,他们注意到女医师腰肢反弓,双腿向前猛踢而出,如同在空中摆步般交替踏空,左!右!左!右!巨大的动作幅度直接将红绣鞋蹬脱,落进人群引得台下一场哄抢。
狼狈失态到了极点,但这动作确实能将死亡延缓几分。感觉到脖颈绞索稍松,卫筝从短暂的昏厥中清醒过来,可孱弱的身子亦不允许她这么一直踢打下去,夹屈起的双腿带着不甘垂下,却又不服输地向后猛踹,用足跟戳击空气。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红色向绞索以上攀爬,爬过唇颊沟,染了樱唇,又在琼鼻与香腮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桃眸向上翻至极限,眼白中满是血丝,作为医师最重要的双眼不再能望闻问切,只反馈回纯粹的黑色。
“骚妮子不行了,”监斩台上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元迩摇摇头,“亲爱的少劳兄,你已失去了最好的救人机会——一切都已来不及,来不及了......”
元迩无疑是经验丰富的,绞架上卫筝的死亡之舞俨然已进入终曲:狰狞淫贱的面容逐渐柔和变得妩媚,脸色也由酡红转为不详的酱紫。临刑喝下的长休酒根本未能减轻痛楚,恰反而将不擅饮酒的卫小骚货感官磨利数倍,只是当她连五官都不能控制,便根本没人能清楚她此刻苦楚。
“呃嗬!”
“呃嗬!”
“咕嚇嚇嚇嚇!”
失禁了,高高昂着头颅,尿水、爱液交替冲打在软木长塞中,后庭的粪便更是不得解脱,前所未有的憋胀感简直把卫筝变成一个充满秽物的美肉爆弹。至于双膝更是随窒息节奏一抽一抽地踢蹬着,两只六寸秀足你锁着我,我顶着你相互借力,趾头屈伸合拢,脚面绷直到几乎与小腿连成一条完美直线,在抽搐中磕碰出“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