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茓!”宦秋双对这下属压根没什么好声气,立即打断道,“枉你夜收位列樊笼驯奴使之首,这等小事竟还要请示于我——朝廷禄米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什么绕锁?悚然之下,陈琰压根不知这些凡夫又抬了什么新花样出来淫辱自己,她虽竭尽全力想把茓中木尺挤出,可花茓淫乱地蠕动几下,反将那异物夹得更死。身后那男子倒是深谙堵不如疏的事理,闻言便将食指肚在了她的阴唇顶部——仙人强化到极致的肉体甚至将他指肚上那层老茧的触感都如实送进了脑皮层。
上下左右,循环往复,甚至不需他将指尖捅进茓口,只消这般划几个圈,陈琰便感觉颅脑要被下身窜起的快感烤焦糊了,男子每刮擦一轮,都能看到她的胸腔一挺,不光漏出细弱的呻吟声,就连小腹也起伏收缩地越发急促。不多时,这场不公平的消耗战便以仙人小姐的完全负败告终,只见霎那间,她的美茓便像米糕般松软下去,阜唇大张,露出蠕动中的鲍肉,还有被吞含其间的法尺。
拔出去...还我...那是我娘亲...求求你...咿!
未经锻炼的膣肉怎拗得过男子的手指?在“咕吱咕吱”的糜烂水声中,那根寄托着陈琰哀思的雷击木尺,终是水淋淋地被扯出,落在了驯奴使掌心。而如果说先前菊茓的解放只是“流水”,那今次从她花径中涌出的便是瀑布,沥沥拉的淫汁蜜浆带着热气浇洗着地面,将周遭都蒙上了一股格外催情的淫乱咸腥气。
“噫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哪怕攀不到高潮,法尺刻度剐茓的快感也足以让陈琰那对好看又圣洁的眸子拧出泪花了。更糟的是,当其余两茓都被解放,最窄细的尿道也仿佛不甘示弱般放松了钳制,膀胱本就鼓胀到无可复加,如今没了符箓压制,只消她心稍稍松懈便一泻千里,硬是靠尿水把那方印钮冲得松动起来。
要在这些凡夫围观下出丑了绝对要忍住不可以咿咿咿——
尿出来了!湍急水柱收束成几近直线状,“嗞嗞”溅射在囚室地面上。哪怕再来多少次,陈琰依旧无法适应在众人注视下射尿的屈辱感,立刻放松牙关,跟着漏出一阵放荡入骨,甚至带点哭腔的浪叫:“哦啊啊啊啊——别看,别啊啊啊!”
屁茓一圈圈缩紧,蜜茓疲软地翕合着,吐出缕缕香热甜汽,现在就连尿道也浑不知羞,害得她在凡夫面前失禁喷泄。若是咬舌能杀死自己,陈琰定会毫不犹豫地自尽当场——可惜她不能。说到底,她只是一团被反扭玉臂,高撅臀尻锁在囚壁上的仙家媚肉,只消蝼蚁们动动手指,便能将她催弄至毫无仙人风度地三穴齐喷。
待余从这淫牢中脱身,定不轻饶尔等!定不!
这句狠话注定是放不出来了,因为仙人小姐香软的舌肉已完全挢出口角,涎水淌过奴印,把肉尖尖上的舌钉洗得锃亮。可作为上善会清除异己的奴犬,她的“出笼”仪式才只是刚刚开始——哪怕法力被尽数封锁,仙人的肉体力量也达到了凡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不把她力气榨干,筋骨淫辱到软,精也折磨至崩溃边缘,看守者们是万万不敢放开她周身禁锢的。
“都散开,做好准备!”
瞅准时机下达指令,宦秋双从其他驯奴使呈上的银盘中抓过一条腰带扣在甲裙之上:腰带正前赫然装有一条婴儿手臂般粗长的软玉阳具,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这玉杵从龟头凸缘到外翻包皮再到根根虬结筋管都雕得栩栩如生,分明丑陋无比,却也透着礼器独有的莹润玉光,乍看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那位名为夜收的男驯奴使此时也领命绕至陈琰面前来,与怒挺玉鸡巴的司座交换了个位置。
“哼...又是这等旧戏码....尔等...就不腻歪么呋呜呜呜呜!”
仿佛是要找回些面子,抓住这短暂喘息机会,陈琰便再度咬紧牙关,将秀首撇开的同时恶狠狠吐出一句呵责。可被对方捏住下颌骨,强行扳向正前方时,她就是再怎么装不在乎也没用了。
昂首瞧去,这夜收只是个相貌普通,色忧郁,顶多略白净些的年轻小子,任谁也不会将他与驯女如喝水的樊笼司骨干联系到一处。可当他扯住自己鬓发,将裤裆抵在自己鼻梁上时,陈琰才惊觉对方的手法稔熟异常,简直将自己当成了随意搓捏的陶泥。隔着那层薄薄布料,精垢与阳囊勃发出的雄臭味令她鼻窍不争气地抽缩嗅闻起来——寻常空气尚且会被脑蛊修改,真正的精腥为又怎能不令咱们的玉面仙子发情了?
“预备好,同时插进去!”如临大敌般,宦秋双在墙面另一侧发出第二道指令。
头顶传来夜收松脱裤带扣的声音,甚至不需捏鼻屏气,陈琰已自然而然将口张开,任由对方一手扼住自己脖颈,一手扶着肉枪长驱直入一捅到底。这具身子渴求欢爱太久太久了,以至于当机会出现,它就会罔顾其主人的任何顽抗意志,不把陈琰拖入肉欲中溺死誓不罢休。
“哼嗯,哼嗯——”
茓腔也被填满,两杆巨物极有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被“真家伙”猛肏的体验绝非异物可以媲美,几乎是一瞬间,壁上的美仙人就难耐地哆嗦起来,带着乳浪臀涛一阵猛颤。等候在旁的其他驯奴使也如收到讯号般纷纷围拢上来,要么捉住乳肉尖峰的“甜梅子”往复捻动,要么戳进仙人小姐听感发达的耳洞中耐心抠挖,连群山画卷般修长优雅的脊沟不能幸免,被毛刷蘸满催淫的精油反复涂抹。一时间,陈琰只感觉周身每一寸血肉都传来被人玩弄的过电感,就算她再怎么倔犟死硬,此时也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跟着无可奈何呜咽起来。
男子每次挺顶都令她感觉是吃下了一杆火性十足的三尖枪,枪头保持三浅一深的节奏擦着舌尖钉珠,可每次深入都只是停在喉关软肉前一触即走,令她说不出的焦躁心痒。至于那些卷曲阴毛,则像极了大蓬枪缨团络一次次闷在鼻梁骨上,搔得她连下口咬断三尖枪的决心也没有。至于花茓感受则完全不同,那软玉阳具不知有何门道,即使被膣肉裹锁多时也不曾温暖,反倒散发出极阴寒的森然之意,顶在花心时,甚至会打马眼向牝宫深处“射”出股股冷汽,翻涌而出的蜜浆浇淋在玉龟头上,下一刻就化作了甜腥口味的刨冰。
“嗯唔!嗯唔!嗯唔!”
前腔炙热,后茓冰寒,陈琰一位堂堂的上青峰亲传真仙,就这么被拘押在不见天日的囚牢中,被奸淫成了一盆雪酪红椒火锅。山呼海啸般的澎湃快感令她的小蛮腰结实律动着,每挺一下,那种被贯通全身的错觉就真实一分。更糟糕的是,主持奸淫工作的两人都是此中好手,无论是夜收扼掐她喉咙,控制其呼吸的虎口;还是宦秋双扶在她臀肉上,旋动搓揉的魔爪都暗合某种特殊旋律,令可怜的仙人小姐不自觉地陷入他们的调教节奏中。待两人肏弄到兴起,甚至特意错开了抽插频率,宦秋双抽出时夜收再摁着陈琰的小脑瓜挺入,令他们胯下这团淫肉随时保持被插入的状态,前后两道肉径不断被撑开再缩紧,这种被当成公用飞机杯循环往复狠狠使用的屈辱感也令受调教者不忿地抖起双肩,牙根恨得直痒痒。
“还不够——再给这条骚母狗加料!”
不靠连环寸止将陈琰反抗心消磨殆尽,“牵犬出笼”的下一阶段就压根无从进行。于是在周身被臼炮轰炸般的连绵快感中,陈琰再度惊恐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足趾都被新加入的驯奴使含住吸舔起来,不止如此,就连她的耳根、腋肉、指缝与膝窝都被无数咸猪手抓握按压,持续不断注入劲气制造快感——被无数男女组成的肉山镇压其下,时刻饱尝能够烧坏寻常女侠脑仁的极度舒爽,陈琰那张像般肃穆的脸蛋算是失了最后一分圣洁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