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一筹的恐惧。
但令他不寒而栗的还不止于此:以劲弩轰塌岩壁,彻底封死越骑校尉出路只是开始。随着弩手教徒的一声唿哨,更多着白袍的闻香信士在崩落岩堆外现出身形。她们显然是负责堵截女校尉的主力——然而腰侧却未佩有刀剑。取而代之的,是被牵在手中的一只只猎犬。
“汪呜,汪!”
“嗷啊啊啊啊——”
“呼....咕呼.....”
此起彼伏的吼叫声哪怕在两百步外的崖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然而这种把戏还骗不过参将的双眼。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女使者——一如既往的,后者五官轮廓仍被掩映在重重头纱之下,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参将的疑惑做出解答。
“正是......”声线平稳亦寻不出半分负罪感,甚至还有股自夸味道,“这些,都曾是人。”
白花花闪动着的并非皮毛,而是大片大片泌着香汗的肌肤。每条猎犬都是一名趴伏在地上的女子,她们的发辫被盘作一团,扎锢于装有犬耳的头饰之下,真正的人耳却被遭蜡油封死,彻底剥除了她们聆听声音的权利。她们的上下眼皮也被麻线潦草缝合,捏合上下眼皮的麻线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即便她们再如何下意识张大眼睑,也不可能有半分光线照进瞳仁。
鼻梁以下下巴以上最为惹眼,这部分被强制收束进了一条仿效犬类造型的尖嘴筒中,嘴筒上下开裂,长吻随人形犬上下颌带动不断做出咬合动作。而透过那嘴筒铁牙泛起的森森冷光,我们还能看到她们的香舌皆是被打口腔中强制扯出,穿过紧勒双腮的口交用开环后再系上一根铛铛作响的金属铃铛。因此每当她们随本能张嘴,妄图重拾身为人类时享有的语言能力,晶莹粘稠的口涎便会沿舌沟不断淌出,一点点滴打在铃身上,令清脆的铃声也蒙上一层淫靡色彩。
虽然已是趴伏在地,但雌性们那前凸后翘的惹火娇躯早不再完整。毕竟人的身体比例与形态注定无法四足行走,别扭的前高后低只会令重心前移。于是她们的玉臂与美腿都在肘膝关节处被整齐截断,已然愈合的残桩末端砸入透骨铁钉,再接上同样效仿犬类的前后肢体。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减轻重量,这些犬肢统一采用了镂空设计。原本或握剑或持琴的素手自也不复存在,被丑陋万分,杀人效率却更胜一筹的尖利脚爪替代。
每只人形犬布满鞭痕的淫熟肉体都只有廖廖几条皮带充作防护——毕竟要为灵活性让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她们滚圆硕大不输头颅的白皙奶子完全暴露在外。在趴伏状态下,充满弹性的储乳袋直接蹭垂在地,鼓翘乳首哪怕被戒环箍紧不许泌奶,但还是耐不住草叶砂石的频繁挑逗,擅自红肿充血微微渗出了一缕缕甜香。
不知接受过多少淫药浇灌,她们的臀尻被个个催熟成磨盘大小的畸形丰满状态。大串表面接受粗磨的念珠尽数没进屁窍之中,随肛肉和乙状结肠的蠕动深入浅出。只有弯曲的狗尾永远晃荡在臀瓣之间,频频被喷泄的肠液濡湿,让人疑心她们的后庭也接受了性器化改造,蜜穴更是凄惨,早已泛滥成灾不说,还脱出了大半嫩红色的牝宫。足以令人反胃的密集金属环穿梭其上,最后用一根沉重的锁链紧密铆合。人形犬的每个动作都会牵动这条防止她们逃脱的最后保险,发出响亮的“唰啦唰啦”声不说,还会进一步把子宫扯得外翻出来,制造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们是...什么?”
“她们是氐厉失——堕入畜生道者,”使者温柔轻笑,同时引证自家教义加以介绍,“在她们屁眼塞入念珠,是令这些贱物得以早日超脱轮回,毕竟我等也绝非什么邪教不是?”
参将心知对方误会自己意思,却也没了解释的心情:“我是说...她们是谁?”
说来也怪,明明看不清使者面容,参将却分明感觉她的丰润唇瓣勾起了另一抹笑意。“自然是这些年来欲对我教不利的异端与无信者。”她优雅地拍拍手,变戏法般唤出一对人形犬与饲主教徒,而参将甚至无法想象先前她们是如何隐藏在自己身边,“将军请看,这头雌畜前身便是伪赵樊笼司潜入我教的一名指挥佥事,名唤苏葚儿,对音律、暗器与易容术法最是擅长。”
近看方能察觉,即便五官被如此粗暴的篡改扭曲,奴犬仍皆是俏丽不可方物,放眼江湖都属上品的美娇娘。参将甚至能从这条美人犬眉宇间寻得一丝上位者特有的冷傲与狡黠,令人好昔日她是如何在群敌环伺间周旋自如,又是如何被狎玩调教,打碎一颗玲珑心窍,劣化为了一头呜咽着去个不停的废物囚俘。
“这.......”即便是尸堆里滚出来的参将此刻也为之动容——当然,他胯下的那活也十分火热的“诚实”起来。
“于心不忍么?”使者咯咯媚笑几声,“将抓获的侠女妖女截断四肢、废尽经脉、浸入药池子改造为战犬本就是樊笼司创举,我等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又有何不妥?将军若钟意这氐厉失,我割爱便是。”
仿佛是为充分羞辱这位樊笼司女谍子,她那谛听六路的耳窍并未被滴蜡封死,禁锢娇颜的嘴筒亦未佩戴。此时听得自己将被转送给一位仁厚饲主,顿时激动地吐舌娇喘雌啼连连美眸乱颤。被肏奸出肌肉记忆的极品练武肉胚子酥软若泥,十分自觉地压低腰肢收腹提臀,仿佛把小穴当成了餐桌,要将最佳状态奉给看不见的参将享用。更令人食指大动的是,她原本洁净不染纤尘的香肩、脊背乃至侧腰都被涂上了斑斑字迹,“最下品母畜”“雌肉袋”“废物鹰犬”“精盆”自不必说,就连下腹肌理也被惟妙惟肖勾勒出了皮肉下方充满精浊的花巢形状。笔触之精妙,光是观摩催精能力也是十足。
“哦哦哦.....求您......收了贱狗...”
“这位苏佥事不光身怀止水天修为,在司中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等存在,”看着美人犬咧嘴翻白眼的崩坏母猪脸逐渐变得满足、愉悦,使者适时补充,“更有传言称,她与樊笼贼首亦是保持着某种...不清不楚的暧昧.......”
眼见奴犬还在“献丑”,她索性伸出罩袍下的灰丝美腿,狠狠踏在前者后颈:“贱狗,莫聒噪了,快说你和那宦婊子是不是磨豆腐的相好!”
油光水花的灰丝玉足未着鞋履,不光把参将撩拨的心痒难耐,也给苏葚儿带去了更浓重的屈辱感。然而无从反抗的她只能不停扭动着写满淫秽字句的翘臀,使劲甩蹭着那片早已变形走样的雪白乳浪:“哦哦...司座——定会,定会来救我...尔等叛贼!”
“反抗心仍是很强呢.......”
被骂作叛贼的应劫使者不怒反笑,将酥手轻掩在檀口片刻后,她索性褪下罩袍,在参将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将身段悉数展露了出来:只不过这具婀娜娇躯从额顶到足尖完全包裹在凝实的灰色丝物下,不光耻丘、乳首这些本该凸起的敏感点被抚平,就连五官轮廓曲线也趋于看不出任何特征的平滑,这全包灰丝的厚实度与柔韧性可见一斑。
“顽抗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苏妹妹.....”灰茧人形十指交叉叠放在小腹,摩挲出低闷悦耳的“沙咝”声,仪态优雅地宛如宴会上负责礼宾的使女,双脚却变本加厉地冲准美人犬脊背、面颊踩踏起来,“区区泄欲肉袋,被改造成这番模样,还以为你能从我等手中逃脱么?”
“啊,将军见谅,”那半分肉光也透不出的性感人茧明明不可能察觉参将目光,却还是扭动浑圆如鹅卵的臻首,冲参将屈身行了一礼,“教中豢养的奴犬愚笨,我管教亦是无方,在您面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