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劝说的话语都卡在了嗓子里,看着眼前这个不知羞耻却又十分可怜的女性诉说着自己身上的痛苦和伤疤,那垂怜的双眼居然噙满泪珠,从眼眶中缓缓落下。
“不,不必再....说了....”
直到最后,药仙子痛苦地闭上眼睛,尽管自己的胯间还在隐隐作痛,但在内心深处,自己早已原谅了对方的所作所为。
这便是药仙悲悯天人的气节。
“纯粹...并非简单的意义,不过是因为周遭的影响而取得的变化,或许是他们的环境影响了内心....呃!”
被装进窖井里,不知道被下了多少包高纯度的“侠女恨”,如今季芷寒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淫乱风流,沉浸在苏葚儿问题中的她并未第一时间回应,反而是握住对方的手腕,让她又爱又恨地揉捏着自己的完整躯体,自己若是没有这样的仙躯,恐怕在运输的时候就已经变成和眼前狐狸差不多的样子了。
清脆的铃声仿佛迷了季芷寒的心智,眼中的悲悯化为一滴滴泪水流在地上,上一次她如此悲伤还是自断手腕救济天下人的时候,她曾以为太平就会阻止痛苦的发生,但眼前的对自己搔首弄姿的女性却是最好的反例......喘息也不自主地浑浊起来,药仙子居然就这样逐渐沉沦进爱欲之中。
季芷寒笨拙地搂住娇小的身躯,对方不但没有挣扎反而还顺势地搂住自己的躯体,随即十指相扣,季芷寒不忍看向苏葚儿被凌虐得过分的躯体,低下脑袋却正好看到那阴户,内心便又是一阵揪心的疼痛。
仙子也改变不了凡人皆苦的事实吗.......
季芷寒无声地落着泪,任由苏葚儿摆弄自己的身体,她的一呼一吸都如嵯峨山脉般宽广悠长,却偏偏在这狐狸的撩拨之下乱了节奏,不自主地托起对方的腰肢,那远比苏葚儿强韧的身体此时却毫无支撑地靠在怀里,下身完全无毛,透着婴儿般纯洁粉色的肉蛤此时却微微地开合着,似乎是想要品尝对方的痛苦一般,这位保持了一千二百年处女的药仙子第一次动了凡俗的念头,她想要去感受。
“嗯....哈.....哈嗯......”
“嗯.....唔,哈啾?咕噜......”
季芷寒当然不会接吻,这或许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人亲吻,那股灼热火辣的感受哪怕是药仙子的身躯也难以承受,几乎像是喝了姐姐陈如如的白玉贡酒一般,从舌尖一直火辣到胃袋深处,紧接着便是难以抑制的四肢酥软和发热,这个与世无争的药仙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望......
哪怕是自己的初吻被夺走也没有丝毫抗拒,那救济天下的柔软手掌在残破丑陋,却带有一丝妙美感的躯体上来回轻抚着,仿佛是要靠自己的抚摸为其恢复伤疤一般,无论是真是假,那如银狐般狡黠的脸庞此时都被情欲所侵占,季芷寒也没再犹豫,遵循着逐渐浮现的本能低头吻了下去。
手腕酥软地放在一边,那白净空灵的眼眸几乎要渗出粉红色一般,呼吸加快,乳首和阴蒂在穿环的撩拨下变得更加敏感,更别提胯间的牝穴,一张一合地展示着那已然完全愈合的狭长幽径。
苏葚儿一松手,药仙子就喘息着跪倒在地上,手指瞬间便本能地伸向自己的胯间——但紧接着被苏葚儿按住。
“您不必动,我来帮您......”
“什么.....我不理解.....为什么....你要这样说......”
那呼吸显而易见地急促起来,蜜屄里流出的些许爱液让欲望更加饥渴难耐,套在阴核上的金环更是让这女仙无所适从,来回挣扎着身子索求着欲望....
苏葚儿摁住阴阜蚌珠以上一个指节的位置,逆时针轻轻揉动,待得被渗出的汁水润湿些许,便坏笑着深吻上去,把镇阴铃和肥美牝户都含在其中。
“谢,谢谢你......请....哈啊,嗯....呜?哈.....!”
药仙子的一线天刚刚被按住的时候,蜷缩着的躯体就瞬间便舒爽地伸展开来,第一次品尝禁果的季芷寒当然立刻就沉浸在欲望之中,一阵如电流般酥麻的舔舐,爱液从微张的穴眼里汩汩流出,随着母狐狸逐渐卖力舔舐,也因为舒爽的感受挣扎了起来,清脆的铃声从这贞洁女仙的下体不断传来.....
“您知道吗……镇阴铃这宝物本就是吸纳您气府中元炁的存在,炁储备越是磅礴,它模样便愈光鲜亮丽,铃音也愈是清脆。真厉害呢……我能看出来,您的炁海之浩大,比起您那位侄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没有这些拘锁管制的话……您捏死我甚至都不需要半根手指头。”
“但是……有了镇阴铃,您就完全不存在翻盘机会了……嘻嘻,不信邪的话,尽管可以催动力量施展纯正的六龙峰五雷正法,来劈死我这邪魔,呋呋呋……”苏葚儿掩嘴轻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琰儿......琰儿也像我这般,沉浸在此等爱欲之中....?哈.....慢一点....有点,过头......把她的位置,告知于我....”
酥麻快感让这女仙不由得捂住嘴巴来压抑自己紊乱淫靡的喘息,这位女仙正在逐渐向着那名为“高潮”的快感顶峰攀升着,但奈何苏葚儿显然技法娴熟到了一定程度,就是让那快感在臀间积累,而始终没达到峰峦以抚慰季芷寒急躁的内心....
“我,我为什么要杀生.....医者当以,慈悲为怀,哈....嗯!拯救生灵为使命....!”
似乎也是被对方的言语所震慑,季芷寒大睁着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愤怒,反而是是空灵的虚幻美感所取代....
“您好像……搞错了吧....是我在侍奉您呐……竟还,提什么要求……不过,说来也是凑巧,似乎当初把琰母狗虐到精捱受不住濒临昏厥时,她口里断断续续呼喊着的,除去她娘亲,她师叔……似乎就是,您这个做姨母的了呢~”
“琰儿.....琰儿.....!”
空灵眼眸里又透出一阵愤怒,却在苏葚儿的下一轮舌头攻势之下重又变得浑浊不清,发出一阵阵药仙此生最悠长妩媚的呻吟,刚刚因为不自主握成拳头的手指也逐渐散开...
药仙,再次被诱导着沉浸于爱欲之中。
“呼呼~想要吧,很想舒舒服服去个不停吧~?”
“那我问你,你是青山长生谷的正仙,还是那阏罗魔门余孽,披着一身媚肉和药仙子名号招摇撞骗的夷狗子妖女?”
“呜....哈?为何......这感觉竟如此.....嗯!令人舒爽.....哈嗯~”
陷入爱欲之中的药仙已然无法抗拒这种快感,试探性地将手抚上对方的身体,每一处伤疤都触目惊心,她曾经对季芷寒做过那么多惨无人道之事,可就是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
“如此能让汝之痛苦减轻些的话......那妾身就是妖女了....”
淫落囚室中,还残存着刺鼻到令人绝难忽视的甜腥味,茶茗的苦香气亦是浓厚到了化不开的程度。若赤脚踏入囚室,便会在走动时明显感觉到地板回馈来胶黏拉丝的微妙触感。
“日安,季仙师——不过,现在地上已是巳时深夜了。”
深处地下,没有哪怕一扇窗孔透光换气。也正因如此,苏葚儿带领女奴们鱼贯而入时,俏脸上的笑容意味很快切换为“心领会”。
“看来您度过了充实的半天呢,不知疲倦地抚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