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女爱之事的季芷寒当然也保留着自己的初吻,就如此简单地被对方夺走了。
起初是愤懑,是恼火,但当季芷寒自己的舌头逐渐招架不住的时候,真正的快感和被吮吸剥夺口腔津液的感受才姗姗来迟。
再然后便是沉沦,尽管很不想承认,但自己的确在这深吻之中愈发受用了起来,眼眸微睁着看向苏葚儿的脸庞,对方仔细的程度仿佛把自己当成了青楼的客人一般虔诚,而下体的厮磨也让季芷寒的呼吸又紊乱了些,直到那温热液体淋在自己的私处上时,药仙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私处也来了深邃的欲望,这可能是她来樊笼司第一次感受到性快感。
若不是有铁笼子架着自己的身体,药仙一定会全身疲软地瘫在这狐狸散发香氛的完美酮体之中,那愤怒也在快感中烟消云散,甚至带着一丝对方重获新生的欢愉....
“嗯啊....咕...咕啾?哈....哈嗯......如此僭越....唔?呜....”
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的舌头早就已经顺从地与那软舌纠缠在一起,禁忌的关系也就在最为虔诚的药仙身上展现了。
“呣啾~?”
疯狂索吻,直到胸肺传来火烧火燎的憋闷感。行至忘情处,苏葚儿甚至将左手探向了两人相互抵娩的淫穴肉丘,先是从自己蜜道中拉出汁水淋淋的一掬银丝,而后——权作润滑剂的,掘入了对方同样泥泞的私处,直拨弄得那镇阴铃都铛铛轻响起来。
于是似有所感的,那牢牢箍锁季芷寒阴蒂的戒环又一次活跃起来。它时而松开些许,以飞速研磨阴蒂周颈;时而将又其紧紧吸附,用不同角度速率上下飞转,来回刮擦撸弄敏感的小豆豆,揠苗助长一般。有时还会放出细微电流,配合高速旋转的打磨一同袭袭扰。无论哪种方式,都能迅速撩弄起受罚者的情欲,让她沉浸在高度的快感之中。在一次又一次的潮吹下变成去个不停的杂鱼淫畜。
“咕啾~嗯咕~唔唔咕~就像这戒环见肉生根,永生永世也无法摘下一般,莫非您眼见了……还不信吗?”
“请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真正的‘责罚’为何吧。”
顺着苏葚儿手指方向的一侧监牢看去,野兽般的激烈交媾声、混合湿滑的液体摩擦声,隐隐约约从其中传来传来。
肉与肉、粘膜与粘膜,挤压碰撞触发的黏腻淫荡声响,宛若无声世界的背景音乐一般,一刻不停地持续回荡。精液和蜜汁的腥臭味道漂浮在空气中,整让如那个房间如同笼罩在一团黏稠的浓雾里,温暖、潮湿,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监牢中央从地面中央隆起、不及膝盖高的钢制“受精台”上,一位身材娇小的可怜少女、正一丝不挂俯身其中。压在她脊背上的,是一匹专为重骑引进的,身长超过十尺的西域种马。浑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由于不常奔跑,腹部赘肉也是软踏踏地垂落地面,柔软的脂肪像肉色帷幕般、将少女的娇躯包裹其中。
青筋毕露、怪物般粗大的凶恶肉棒,整根完全没入少女稚嫩的小穴中、随后连带半条破破烂烂的阴道一起拔出体外,再用力插回,如此暴虐的蹂躏,不断反复。相对它巨型的躯体,少女赤裸的身躯像蚂蚁一样渺小脆弱,好似随意用力就能捏碎。
饱受摧残的花蕊早已摩擦到黑紫,松松垮垮整个浮肿不堪的肉唇表面,血混着蜜汁搅出的泡沫反射出点点闪光。
少女的胸部,本应是一对豆蔻椒乳之处,只残留两条潦草的缝合痕迹——双乳被残忍地切除,割下的无用肉袋早已煮熟剁碎、拌入肉食性种马的饲料中被啃食干净。与瘦弱躯干不相称的肥大腹部,鼓鼓胀胀仿佛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样子,从受精台中空的孔洞处垂下,肚脐微微接触地面,随着肉棒抽插不断笨拙地前后摇晃。
茶褐色的菊穴已扩张到手腕粗,附加倒刺的巨大金属肛门栓紧扣其中,肛门栓外侧,则用药胶精密无缝地粘在后庭入口,残忍剥夺了少女排泄的自由。
曾经漂亮嫩滑的雪白肌肤布满鞭痕迹和血淤、周身千疮百孔,大大小小尚未愈合的旧疤痕上覆盖着新伤,难以想象少女经历过何等凌辱虐待。
而最可怕的是,少女的四肢——双臂自肩部、双腿自大腿根部起,全都被残忍地整条截肢了。断口缝合相当马虎,丑陋的伤疤扭曲着布满残肢前端和四周。
黑色皮革制护具,包被起四肢处短短的残肢,护具上的凸起分别卡扣在受精台内侧四角的槽中。
受精台内侧,刀斧砍剁残余的痕迹尚可反射钝光。一目了然——少女是被切断四肢、嵌入焊死在台体内侧,连自尽都做不到,将在这暗无天日的畜栏,作为永久活体自慰杯,一生供雄马发泄欲望,直至……解脱。
“呜!呜……”
每次被插入,少女嘴角都挤出一丝闷哼。头部被重型的、纯金属制猿辔缠绕束缚——是一整套根本没打算卸除的严密拘束,巨大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完全遮蔽住视线、三股鼻钩将扩张到极限的丑陋鼻孔向上拉起,口中是将唇完全包覆的圆形软胶圈,原本俏丽的双耳早已被凶暴种马撕咬得只有根部残存。
一根粗长的导食管深深插入少女口中,从咽喉直通胃部。上缘接驳在一只悬吊空中、锈迹斑斑的铁槽下,另一端,塞入口内的管体设置有椭球形突出关节,将少女的双腮撑得向外凸起;关节外侧、一圈细密的金属环尽数刺穿少女柔软的唇瓣,连接着猿辔的橡胶圈、将导食管牢牢固定在口中。金属制坚固笼头串联所有拘束具,在面部被多重铁扣缠绕成网络,汇聚脑后收拢焊死,恐怕一生都无法脱下。
纵然面部被拘束具扭曲破坏至斯,少女略带鬼魅的美仍出众到无法遮掩。姣好的身材和面庞完美无瑕,黑发被扯得乱七八糟,随意披散着,雪白的柔嫩皮肤吹弹可破,被汗水浸透折射出淫靡的反光,若不是被囚禁在无人知晓的深渊地底,相信定也是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的绝代美姬。
刚被剧烈的唇齿攻势惹得逐渐沉浸其中的季芷寒就感受到下体再度传来那般如电流般酥麻令人沉醉的感受,酥软的身子不听使唤一般,若不是铁架束缚着自己的躯体,她甚至会主动地扭胯迎合起苏葚儿的动作,随着手指的深入,那牝穴内的软肉也下意识地挤压贴合着侵入其中的异物,直弄的季芷寒喘息连连,随着与铃铛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吐出浊息。
而随即而来的戒环攻势则更是让季芷寒分寸大乱,丰满腿肉顿时紧绷起来以面对强烈的快感,多变的刺激让季芷寒自顾不暇,招架不住,无法抗拒地将喘息变成了呻吟,随后是如淫贱妓女般歇斯底里的浪叫,被欺辱的肉蔻红肿得几乎如石榴籽一般,随着季芷寒的快感浪潮而一颤一颤地抖动,如此这般多种多样的快感刺激,让季芷寒的爱液如泉眼般汩汩流出雌穴,嘴角发出阵阵淫叫,每一声按捺不住的呻吟都代表着仙子被戒环弄的泄了一次身子,没多久那铁笼下便汇聚了一小滩粘稠的阴精。
“够,够了....不要让它再挑弄我的身子...哈啊?不行...别在电击....唔?麻酥酥的,要让人....嗯啊呜呜呜呜~~~”
显然没有注意苏葚儿的言语,但药仙那迷离的双眼顺着对方的指引定在了那“活物”之上时,什么爱欲快感在一瞬间被抛之脑后,随即涌来的是一阵恶寒。
“什....那是个人.....?”
季芷寒行医千年,自以为见多识广,没有再惨烈的画面能够刺激自己了,但当她看到那“活物”的时候,一股强烈的不适从翻腾的胃中涌来。
那人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