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污垢的肉缝,菊穴被掰开让季芷寒的括约肌下意识的收缩,那肛塞在别人看来就如同震动一般微微晃动着。
她早就觉得自己后庭茓内的异物惹得她心乱不已了,虽说没有戒环那般刺激,但那股鼓鼓囊囊的填充感还是让她不得不把有限的精力分给菊穴一部分。
而现在她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甚至分开跪下的双腿又让那根可恶的铁棍将自己的躯体撑开了几分,而在这产生的别样感受之中,季芷寒的肛塞被毫无预兆地拔出,一声清脆的“啵”之后,被扩张了多日的菊蕾无法收缩地露出其中深邃狭长的漆黑甬道,哪怕是之前被灌了那么多的残羹剩饭也没能让这位仙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改变,甚至在肛塞拔出的一刹,一股药材的浓烈香从松弛的括约肌中散出......
“很爽吧……自恃清高的臭母猪。”
“是不是感觉,哪怕再拼命使劲儿也合不拢你那屁眼了?”
这般出言屈辱着,执事头领手上也未闲着:先是势大力沉掴打着季芷寒已然瘪缩下去,曲线归于平缓的小腹,啪啪两声,只是空荡荡的皮肉回响,于是确定先前强制喂入的泔水剩菜已无影无踪。
“很想知道为什么吧~季大仙人,别害羞!”
狞笑着捏住面前佳人尖俏下巴,扳着脸蛋强迫她扭过头去,拉扯力度之大,连四面锁链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实话告诉你,方才攮在你腚里的塞子表面钻了孔洞,只待你这雌畜肛孔把它不知廉耻地吮紧便会释出药儿来,哪儿吃透了药力,周遭便会一点点瘫掉。而要是到药效完全发作了呢,就是连两瓣夹起来的肉饽饽都会松垮下去——换句话说,从今天起,出恭与否就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一番慷慨激昂,可反观被插在铁棒上,猪肉块似的季芷寒却已许久不动了,只有口罩下边拉着银丝的口水、铁棒上流淌的爱液永无止息。白发披散,杂乱似棕榈毛样。发梢拖在地上,夹着许多粘稠的口水与爱液,被火光照得晶莹透亮。
“唔咕……唔咕”
“咕,咕喔哦哦哦哦......”
季芷寒的喉咙里发出难以辨认的呻吟声,下意识地提肛收臀让被肛塞撑开的甬道稍微紧缩了几下,但显然在短时间内已经无法完全合拢,湿热的屁茓喷出阵阵热气,被凌辱的小腹让季芷寒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双腿几乎又要软下去让封魔杵顶住五脏六腑。
脖颈上来自项圈的刺痛迫使季芷寒睁大无助的双眼,眼眸透过遮眼布的布料看到对方可怖的凶狠脸庞,一想到自己将来的排泄完全被这群变态掌控在手中,女仙的内心就涌起一阵恐惧,被漏斗灌入残羹剩饭的经历至今仍历历在目。
但身体终究还是耗尽了气力,任由干事怎么摆弄凌辱都再也无法做出一丝回应,就如同孩童玩的木制玩具一般肆意扭动,只能听到喉咙里微弱的呜咽声作为反抗。
“哼,这惫懒的母猪仙子,瞌睡倒挺会挑时侯……”
不啻于一拳打在棉花上,本还期待季芷寒哭求讨饶的领事自然被坏了兴致,只得草草了事,吩咐手下进行下一步:
“且把这些母狗淫畜都喊起来——准备开饭了!”
立刻从亮处走来另几个执事,为首的持一根木棒,边走边敲打牢门栏杆,身后跟着几个高个儿,秉着烛火,人手一个的铁皮大桶中,随摇晃发出的“咕咚咕咚”声仿佛在昭告其内容物的丰富……
“畜栏”中足足关押着上百头处分品级别的母畜,虽然不是每头都能享受到前上善会议书令,大赵帝国无冕女皇辛久娥那般“定格”待遇——但她们能享受的自由仍然十分有限就是了。
——脚下清一色的银色半透明露趾高跟金属刑鞋,露出白皙的足趾、优美的足弓、细腻的脚背皮肤。鞋跟细而尖,只能用脚尖支撑身体,走路必须非常小心谨慎才不至于崴脚摔倒。十趾扣锁在可更换大小钢珠的防水台上。鞋底另有机关,受到巨大冲击时会不可逆得上弹收紧,包裹前脚掌的同时再以钢珠按压。脚后跟则是伸出做工精美的白银镣铐,把女囚细嫩的脚锚固锁牢。两只脚踝镣铐之间又用指头粗的银链相连,长度仅有一拃——不消说,穿着这双鞋的女囚可谓寸步难行。
如果仅有脚上的限制还好,但在这些下等无用的废物肉块身上,只是诸多拘束具中的一项罢了。
她们的膝盖则是统一用涂成银白的镣铐包裹,以一根约莫一尺长的铁棍左右撑开。和脚下拘束完全相反的折磨,女囚必须两腿张开半蹲,才能维持两脚接近并拢同时膝盖大幅度张开的姿势,羞耻的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
双腿的拘束已经非常过分,但是双手的禁锢更上一层楼。女囚们的双臂被狠狠地掰到身后,从手肘到手掌在背后完全贴合,用三重皮带用勒出肉的力度环环扣死,最后皮带还专门设计了一个小小的指套把两只大拇指套住,再用一只金属铐环锁死。
如此一来,就算是再身手矫健机敏灵巧的侠客妖女,手脚被拘束成这样,应该也没办法脱逃了。
于是,这些个手臂被反缚身后的“处分品”不得不挺起胸膛,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球,强调着锁骨的曲线,因为腿部的拘束臀部只好难堪的撅起,前凸后翘形成淫荡而下流的姿势,任你昔日在江湖上有何等威仪凶名,落到这般田地,也不过是一头头名副其实的饥渴求操的淫贱母猪!
在苏葚儿看来,外头走廊左右,那两侧铁栏后仿佛化作了烧滚的沸水。那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淫肉海洋就整齐划一的动了起来。无论高矮胖瘦、丰满苗条不、强壮柔弱,听到这木棍敲打钢铁的声音后,无不条件反射般停下手头的事情,面朝走廊方向以最为标准虔诚的士下座姿态雌伏下去,夹着嗓子眼嗲兮兮齐呼:
“叩请官大人赐食!”
眼罩被粗暴地摘下,露出已经无法聚焦的怜悯双眼,那眼眸在看到眼前景象之后变得更加震惊与痛苦,呜咽一声勉强扭头看向身旁的来人,反抗意识近乎涣散的季芷寒居然也在某种程度上听了对方的话语,眼睛从看到那群失心疯的女奴的愤怒,逐渐转变成了麻木......
“咕,咕哦.....”
嘴角流下涎水,堂堂青山正仙,药典作者,清隐居士居然在这一群干事的面前露出了极为下流的动作,似乎是已然堕落,但谁又知道,季芷寒是被自己阴蒂上不断放电的戒环逼迫着这样做的呢?
只不过罪魁祸首,那只母狐狸得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控制着戒环的电流流动,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只不过因为有封魔杵的支撑,季芷寒做出这套动作要比那群女奴相对容易一些,酥麻的身体无奈地分开几乎要被铁杵插成两半的牝户,让铃铛和戒环,乃至摇摇晃晃表现出不堪负荷的尿道塞全部裸露在外,由于实在是气力不足,只能用脚趾按在地上权当辅助的作用,尽管没有刑具,但那动作却和对面的那一群女囚大差不差,从未主动做过这般下流淫乱动作的季芷寒双颊通红,却不得不拜服在戒环的淫威之下,而那双手极为自然地摆出反手观音状,即便是如此狼狈却也能看出一丝明的肃穆,让人感慨这季芷寒不愧是青山真仙。
两只肥乳失去了双臂的夹弄,以自然的形态分到两边,无一丝下垂的乳肉饱满白嫩,腰肢前倾让两只乳袋如水球一般坠在半空中,放眼望去整屋竟无一人可与之相比拟。
“呜......!”
恐怕目前还能表现出季芷寒反抗意识的,就只剩下一对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