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葫也无计可施,脑蛊陷入的时间太长,已经几乎和头颅融为一体.....现在季芷寒坐在这场淫乱色气的表演中最完美的位置,不仅能享受到浓烈的快感,也能品尝陈琰乳汁的奶腥味。那淫靡的身姿和被逼无奈的呻吟,甚至逼得季芷寒的心出现了一道裂痕。
那裂痕,名为陈如如。
只要能拯救陈琰,
就算这一辈子都做个修为尽失的废人也无所谓了,
所以迹发生吧,
迹发生吧,
迹发生吧,
迹,快发生吧......
“这才像话……喂,你们几个还愣什么?”
“速速把这什么药仙子一并缚了!”
听得使节下令,欣赏陈琰这活春宫直至目幻迷的樊笼众这才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剥去季芷寒衣物后,把她踝上那对朴素厚实、因剧烈运动氤氲着足香白雾的布袜褪卷而下团成一团,死死堵住了了穿戴者的嘴巴,令她再也讲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周围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将那被重创后仍微微挣扎着的躯体按倒在地板上,牢牢控制住她的四肢。
药仙那修长的藕臂被向上拉起,双手在背后交叉,小臂与大臂弯曲成一定的角度,手肘抵靠在一处。恶汉们首先绑死了她被抓拢在一起的手肘,而后上下接连不断地各绑缚了十圈绳索。以钢丝绞缠水牛皮而成的银色绑绳极为坚韧牢固,即便刀切火燎也难以撼动分毫,更不消说是被缚者自行挣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事实上,就是这么一组简单的紧固绳圈便足以牢牢束缚住眼下季芷寒的双臂,令她无从反抗。不过,按捺不住的执事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
——动作迅捷而娴熟,完全收紧手肘处的绳索后,便继续牵引着绳索向下缠绕住季芷寒的小臂。与手肘上的绳套类似,小臂上的绳索每缠绕六圈就从绳圈中央拉直收紧,进行加固。密密麻麻的绑绳几乎不留缝隙地缠满了小臂,直至她被迫并拢在一起的手腕。双腕上的绑绳更是密不透风,足足由十二圈绳索联结而成的加固绳圈死死地压迫着季芷寒的手腕,令她的双臂完全动弹不得。
“今捕得妖人季氏一口,着你等即刻押入樊笼司大狱,与失格青山雌畜琰奴一并接受严管调驯!”
“…呜嗯…咕呜…”
无论季芷寒如何愤懑而不满地抗议,回应的也只有越绑越紧的无情绳索。她那修长而纤细的手臂已然被层层叠叠的绳索绑缚牢靠,皎白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绳索“切割”成数个小块,极具弹性的肌肉从绳索的缝隙之间挤出,形成一条条狭长的肉丘。自她唇边溢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更是引得恶汉们哄堂而笑,羞愤难当的情绪霎时填满了她的脑海,俏丽的冰雪玉颊上红晕更浓。不过在旁人看来,这位业已败北的美人反倒更像是沉溺在了其中。
——继续将绳索套上季芷寒天鹅般的粉颈,绕行一周交叉打结之后,沿着香艳性感的锁骨边缘向下方延伸,终究进行到上胸绳这步。相比于方才手臂上简单直接的往复绳圈,胸部的束缚就要复杂了不少。樊笼众牵引着绳圈在她肩胛雪峰与腋下之间来回环绕,时而在她的一对玉乳四周上下游走,时而又回环到她的玉颈两侧加重束缚,直至用银绳在酥胸四周编织出一张形似五芒星的绳网。随着胸部的束缚不断加紧加重,在绑绳的持续挤压下,药仙子饱含乳水的傲人双峰也不得不逐渐展露峥嵘。黑纱质地的胸衣被雪白无暇的乳肉一点点撑开,强烈的色彩对比之下,层峦叠嶂的雄伟双峰着实引人注目。玉峰顶端两点淡淡的红樱更是令这帮家伙垂涎欲滴,吞咽口水的声响连绵不绝,若不是柳娴君的严令弹压,这些饥渴得如狼似虎的恶汉们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当场便将他们的新罪囚给“明正典刑”了。
“不要碰......我,仙家之躯岂是尔等逆贼能触碰之物.......嗯!不要动我的衣服......咕!”
只是现在季芷寒只能颤抖几下身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冽和端庄,如玩具一般被人任意摆布,甚至掐开了嘴巴被自己的足袋封堵住了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小口再也无法言出一字。
四肢也被控制起来,这些樊笼司的逆贼显然对于束缚尤为精通,只几下就将胳膊反绑得几乎要折断一般,保持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构造,露出粉嫩无毛的香腋,甚至还被人用手指蘸着抿了几口。只是稍微用力挣扎一下就能意识到自己再难恢复自由,呜咽着含糊几声,眼眸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绳索深陷入肌肉之中将她的身躯勒的生疼,不敢挣扎分毫。仙人的身躯柔韧异常,自然对这边欺辱并没有多少痛苦,只是任凭什么缩骨功,脱臼术,在这般严密的拘束之下都失去了意义。
“呜呜呜!唔.....唔嗯呜呜呜!”
妾身.....拯救凡夫俗子,救济天下之人,又有何罪!更何况关进如此严密大牢之中!
几乎被绳索覆盖的手臂,任由季芷寒怎么努力挣扎也看不出来一丝变化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丝红肿,足以说明拘束严密到了何种地步。努力想要吐出口中的布团也被早有准备的人一指顶了回去,再用早就被剥下的缠胸布把整个脑袋包裹起来,别说是言语,就连呼吸都遭受了严重的控制。
对于胸腔的拘束严密到了几乎压迫肺部功能的地步,季芷寒一方面通气不畅,还因为对肺部的压迫而吸力不足,很快掩藏在面部后的脸庞就红润如桃子一般,上半身仿佛裹在绳子构成的茧一样,连动根手指都是极其难以实现的行为。乳房却裸露在外任人亵玩,徒劳挣扎的季芷寒除了让美乳再扭动几下后再无他用,甚至能听到周围男人迫切想要亵渎自己身子的充足喘息。
“老实跪下!”
早有邀功心切的执事一脚踹在季芷寒后腿弯,强迫这已然目不能视的布包肉茧踉跄跪地。雌狮显然已力竭被拔去爪牙,也正因如此,鬣狗们才敢围拢上来,践踏撕咬着这两位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英武仙子。
“好好看看——你那乖侄女是怎么对我等摇尾献媚的!”
指尖拨开圆睁怒目前遮挡的布条,身后那执事以泼妇厮打时的狠劲儿扯住季芷寒头发,强迫她高高昂起秀首,看着彼处陈琰面门被靴底狠狠踢踹,看着她醒转,看着她下意识发出惊恐却压抑,与她倔强硬颈性子极不相符的呜咽声......
琰儿,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无需喝令,陈琰已在她姑母悲戚审视中温驯雌伏,哪怕眼前只是一个境界低下的执事——取下他的首级根本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需要——但她依然摆出服从的姿势,因为她知道,这个凡人代表着樊笼司的意志,决定着对她的生杀予夺。脑蛊触须虽已收回,可周身反馈而来的高潮余韵仍在提醒这位曾经前途无量的小真人,接下来若自己再表现出半分犹豫,对方并不介意再花时间让自己“温习”一番身为奴犬的必修课业。
于是她双腿叉开趴伏,两肘做出撑地的姿势,只是呈直角前伸的小臂末端,酥手却是反摆平摊,将那还残着霖霖水光的掌心上翻示人。腰身塌低,胸前两团美肉垂向地面,美背中央修长脊骨弯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形,拘束胶衣紧紧地贴住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在被压迫而略略膨胀的肌肉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两枚精巧的樊笼司烙印盘踞在红润欲滴的足心褶丛,宣示着这位女仙的绝对屈服。
“呜呃!咕.....唔嗯!”
哪怕是仙子,全身上下的弱点也是该有就有,膝盖狠狠跪在地上,眼眸痛苦地皱在一起,吃痛的闷哼也从口中袜团溢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