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颤抖,“所以你这两个多月去国外,就是为了这个?!”
别墅里,穿着休闲装的老板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扶着肚子,两条修剪得当的细眉略略蹙起,“越见织,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给我吧,麻烦小赵了,”小赵手中的行李被人接过,男主人还是一张和善的老实人脸,“让你见笑话了。”
小赵颇有些诚惶诚恐,“哪敢哪敢,那如果这边老板不需要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越先儒笑里带了歉疚,“今天招待不周,下次再来啊。”
小赵忙说客气了,转身时别墅里的争执声越来越响——
“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你和我说啊......”女孩哽咽的哭声。
他还从未听过老板有过这样的语气,“你在乱说些什么?什么防你不妨你的,你个小孩子家家哪来这么多心眼?”
推完行李回来的越先儒赶忙挡在两人的中间,
“怪不得你之前还问我,问我想不想要个弟弟,我说不想——”
越见织还在固执地低语,死死攥紧掌心,疼痛传来,她整个人都在抖,连声音也在抖,“然后你就和爸爸一起骗我说去国外出差,结果是防我去养胎!”
“织织,你少说点,你妈jsg妈这还——”
越先儒把抖着哭泣的女儿拉到一边,下意识摸了一把大肚腩,却被气在头上的越见织一把甩开,“老越,你也这样吗,它现在都还没生呢,你们就护着它了!”
“你自己说说看,”她伸胳膊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眼睛红彤彤地一直掉着眼泪,“你们瞒着我是不是你们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