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也记得自己曾经穿他的衣服,被他很凶地训斥过。
可是,哥哥却一言不发地,会把身上的外套借给温小姐,并且亲手帮她剥油腻的虾壳。
这个时候,谭栀彻底崩溃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哥哥终有一日会成家,会和别的女人结婚、做爱。
可即使是看着哥哥对另一个人好,谭栀此时都已经受不了。
哥哥喜欢上别人了吗?他终于要交女朋友了吗?
深夜。
谭栀像鬼魂一样,来到江宴年床边。
她掀开被子,躺下去,伸手抱住他。
江宴年醒过来,见到是她,却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又像按捺着什么一般压制着自己。
最终一动不动,任由谭栀抱着。
“哥哥。”谭栀冷不丁开口,说出一些他无法理解的话,“你如果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好不好?”
她不想看着哥哥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
那样还不如死掉。
不如死在哥哥手里。
谭栀觉得那也是一种幸福。
江宴年猛地推开了谭栀,脸色很差,他让她回去睡觉,不许她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哥哥,你以后会和温小姐结婚吗?”
在走之前,谭栀回过头问他。
江宴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又像是默认了。
-
高考成绩出来,达到了预计的分数线。
但谭栀却开心不起来。
她整天浑浑噩噩地,看着哥哥接手爸爸的工作,看着哥哥参与越来越多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应酬。
哥哥才二十岁,便已经能独当一面。
她和他之间的隔阂好像越来越深。
真正将谭栀击溃的事情,是哥哥要和温小姐订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开。
什么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类。
谭栀真的快疯了,痛苦到发疯。
在那个所谓的订婚宴来临之前,谭栀偷偷在哥哥的咖啡里下了迷药。
看着昏迷在床的哥哥,她把他的手脚用镣铐困住,将他的衣服小心地用剪刀剪开,然后亲吻哥哥被胶带封住的嘴唇。
江宴年醒过来,昏昏沉沉,动弹不得。
胸膛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低落,非常烫的温度,是谭栀流出的泪水,像在灼烧他的肌肤。
“哥哥,你爱我吗?”
“唔……你肯定不会爱我。”
谭栀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反复地上下撸动,却哭得非常伤心,“你一定很讨厌我……很讨厌妈妈把我生下来。”
“对不起,哥哥。”
她一遍遍向他道歉,“我的存在让你感到了痛苦,对不起……”
谭栀不顾他的挣动,扶着硬挺的性器,强行往下坐,在湿润的甬道里深入到底。
她一边强上哥哥,一边流泪对他表白,把初次见面和心动的感受都诉说出来。
“哥哥,其实一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你了。”
“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好开心好开心。”
“哥哥,我爱你。”
听谭栀说完,江宴年目眦欲裂,身体剧烈动作起来,腕部却被手铐勒出几道红痕,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做完之后,谭栀把哥哥射出来的精液舔舐干净,随后注射了迷药,再度让他陷入昏迷。
“哥哥,再见了。”
她没办法看着哥哥和别的女人订婚,没办法看着哥哥亲吻别的女人。
谭栀选择离开。
但是,她才不会让温小姐顺心地和哥哥订婚。
有些事情,还是让哥哥的未婚妻知道一下比较好。
在搭乘飞机之前,谭栀把哥哥手机里保存的那段录像,一键发送给了温小姐,随后便拉黑了她。
温小姐有什么反应不重要了。
哥哥会不会生气也不重要了。
谭栀把志愿填报到一所很远的大学,自此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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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
谭栀在大学里游刃有余,因为大三出去合租的缘故,谭栀交了一个男朋友,是一个和哥哥非常不一样的,性格阳光又温暖的男孩子。
刚开始,与其说是男朋友,不如说是室友。
谭栀和他在学校里认识,机缘巧合租到上下楼,但因为她总是被变态尾随的缘故,男孩子主动提出了合租的建议。
他确实没有非分之想,是一个非常正直的好人,还会在谭栀闷闷不乐的时候还会弹吉他给她听。
后来,随着相处时间变长,加之在同校同学的撮合下,谭栀和男生成为了男女朋友。
男孩子是在那种根正苗红家庭出生的,人也乐观开朗,非常善解人意,但唯独在性事方面一窍不通。
只是亲亲抱抱就能脸红到耳根。
谭栀说不清自己对男朋友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喜欢,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但是他很喜欢她。
男朋友硬起来的时候,谭栀会停下来。
他也低着头推开谭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好像犯了什么难以启齿的错误,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困了,要回房间睡觉。
谭栀笑了笑,并不挑明。
男朋友或许以为她也是一张白纸,是什么单纯的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她觉得自己好罪恶。
每一次,在和他接吻的时候,谭栀脑海里都会闪过哥哥的脸,还有那些不受控制的记忆……
两年过去了,江宴年应该已经结婚了。
她好想他。
她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
谭栀和男朋友并不是同一个专业的,但在公共课的时候,男朋友偶尔也会过来陪她上课。
他是一个十分称职的男朋友,谭栀挑不出他的不足,就是太关心她了,有点黏人。
交往没几个月,便有好事者调侃,也有许多人羡慕。
某次上课,谭栀以前的舍友悄悄拍下二人恩爱的合照,忍不住分享欲地发到网上——
标题是:【快看!A大最养眼的一对情侣!!】
也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照片,不知怎么,越传越广。
一石激起千层浪。
某天,下课后,男朋友在社团活动脱不开身,给她发消息说要晚一些回去,让她多注意安全。
谭栀看到最后的叮嘱有些想笑。
其实,就算他不和她合租。
那些尾随跟踪的变态,谭栀也有自己的办法解决。
谭栀回到租房,刚用钥匙打开门,身后却迫近一个高大的人影,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住。
久违又熟悉的清冽气息。
哥哥……
为什么,即使不说话,即使不回头。
只要他靠近过来,她便能在瞬间认出他。
谭栀握住钥匙的手颤抖到拧不动,身后的人探出手掌,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手背,帮她一点点将门拧开。
进屋后。
是冗长沉默的呼吸声,是令人窒息的深吻,是散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