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掉口里的泥巴,赶紧从花坛里爬出来。
可恶啊,猫猫后知后觉,这人故意坐那儿钓猫!
猫不想理可恶舍友,低头拍身上的土,一肚子气。
“冬崽儿。”某人拖长了声音唤他。
猫猫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他,盛见野闭着眼睛仰在绿化带里,好像没有力气爬起来,嘴唇有点发白。
猫猫一慌。
磕到脑袋了?
“你你,怎么了啊?”
猫猫紧张晃了晃他的手。
盛见野依旧闭着眼,呼吸的动作很大,但眉头难受地皱着,轻声说:“脑袋很晕,冬崽,人工呼吸。”
沈冬冬:“……”
盛见野是不是在内涵他?是的。
猫猫起身就走。
手腕被拉住。
盛见野躺在花坛里轻笑了声,拽住猫崽借力,从花坛里坐了起来,身上沾满了泥和草叶。
“无情啊冬崽儿,只准你问我要是吧?”
“我……你别管!”沈冬冬被他说得难为情,破罐子破摔地耍赖皮,试图甩开盛见野的手。
但舍友抓得太牢,看起来就像猫猫在甩面条,用胳膊跳海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