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见野喑哑嗓音犹被烟熏,含糊不清,可因为距离够近,猫猫听得一清二楚,胸口起伏喘息的弧度更大,死死地用力低头。
盛见野的手掌很大,掌心和指腹覆盖略微粗糙的薄茧,平时抚摸猫猫脑袋的手劲总是很大,有种无法抵抗的强势感。
以前沈冬冬觉得温暖,很有安全感,可他现在只觉战栗,像只被不断拍翻又随波逐流的孤舟,弓着脊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傅伦就在隔壁,小心点。”低哑不清的声线变得很粗,盛见野一口含住整只猫咪耳朵,明显感觉小猫咪在浑身剧颤。
尾巴也被刺激地炸了出来,向后勾起,用力缠上盛见野的大腿,难忍地不断绞紧。
紧紧抓住盛见野小臂的双手冒出尖尖指甲,狠狠掐入皮肉,作无用的情绪宣泄。
沈冬冬的脑袋逐渐晕乎乎,像在云端漂浮。
……
不知道何时睡着,好像还被抱去冲了冲澡,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次日清早,猫猫是被太阳照醒的。
他揉着眼睛,避开落地窗的刺眼光线,懒趴趴地翻滚,改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抱着枕头拖长声音大喊:“盛——见野,我想吃虾饺。”
等了会儿,没听见回应,反倒是房门被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