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里,从她极力挽留的甬道中脱身而出,将马眼张合的凶兽抵在她的唇边,目睹自己的白浊射满她脸,将一股股激流打在她的眼角,将落不落地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又顺着鼻梁滑过唇际,滚落颈间,听她闭眼怯怯地拒绝:“雄哥别。”
“亚云,睁眼看我。不然我就把它塞进你嘴里。”
她只好睁开眼,看他握着还没疲软的肉棒在自己脸颊上来回擦着,好像要把所有的液体都揩在她脸上。又看他餍足后微眯的长目,微冷的面颊感受着他火热的性器微微跳着。
只有他在可惜,可惜她太听话、睁眼太及时,害自己错失一个体会她唇舌温暖的机会。
这一场男女间的撕咬拉扯没有赢家,两个人都丢盔弃甲、沦为欲望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