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我现在就换,有备用的。”
傅临远没应。
于从换好手套,看一眼旧手套,随后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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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刚才也是强撑着跟傅临远说话,进了电梯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在蒋禾身上,蒋禾抚摸着她的头。
“快到了。”
叮—
电梯已到。
蒋禾扶着她开门,屋里暖和,她们肌肤上冒起的疙瘩瞬间就消下去,陈静被扶着坐到沙发上,蒋禾赶紧拿了抱枕给她抱着,陈静抱过来,脸埋在柔软的抱枕上。疼痛晕眩,却没法阻止她脑海里的画面,以及汹涌的记忆。
她抓住了他的手腕,还把他往跟前拽,他拉开她的手腕,她仰头看他,那般像索吻一样,她甚至还清楚记得她被吻得站不住时,发出的声音,而他唇角勾出的笑痕,两个人浓烈的酒味,昭示着这一意外全是因酒而起。
而她是那个主动的人。
换成清醒的她,压根不可能去握他的手,更甚至是拽他过来。
而他或许因酒失了自持,才会吻了过来。陈静抬手抓了下头发,肩膀缩着,恨不能酒后失去记忆。
要是全忘掉或许更好。
可偏偏不是,她后面竟然清醒许多,清醒到知道自己勾着他的脖颈,清醒到感受到他按在腰上的手掌。
她多想睁眼时发现是另一个人,这样或许会好受一些,可事实就是,那个男人是傅临远。陈静又揉了揉头发,蒋禾倒水出来,看她这样,赶紧放下杯子,扶起她肩膀,“怎么了?”
“很难受吗?可是家里没有醒酒药。”蒋禾拨开她头发,陈静睁眼,眼睛雾蒙蒙的,她摇头,“我还好。”
“还好?那你怎么一直蹭着抱枕,我去买药吧,妈的冯经理给你喝的什么酒啊。”蒋禾松开她,要起身。
陈静赶紧拉住她的手,她说:“真的还好。”
她安静一秒,“蒋禾,我洗个澡,想睡了。”
蒋禾回头看她。
陈静眼睛此时很漂亮,脸蛋白皙,但是唇色非常红,脸颊也有些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倒不算很狼狈,主要是她今天也没画很浓的妆,特别淡,现在微勾眼线还在,也没有晕开,所以整个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