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更有甚者,明明接受了高校的录取,还要提一句与理想中的高校b擦肩了。
他思索几秒,淡声问:“你保研没成功?”
明栀使劲吸了吸鼻子,点头又摇头,睫毛上仍挂着晶莹泪珠。
“多大点事儿。”邵希臣嗤笑了声,“至于哭么。”
明栀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哭,她习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疗会儿伤就好。
视线里出现那双骨节修长的手,捏着一方手帕,上面印着某品牌的logo,她接过,使劲儿睁大眼眶想看清楚,面前却一片雾蒙蒙的。
半晌,手帕被浸湿一方,她轻声问道:“老板,你有过什么遗憾吗?”
他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没有。”
“之前我总认为,我也会是没有遗憾、做什么事都不会后悔的人。”
她眼睛盯在虚处,比平日里显得要呆滞许多,似乎风一吹,下一秒就会原地破碎消失。
“现在有了?”邵希臣微微皱眉,“没保研?”
很快,他联想起那份奖学金名单,“你成绩很不错。”
她用力点头,双唇发干,连带着喉咙涩涩的:“我没有参加夏令营,没有参加预推免。”
“其实我没有打算读研,知道肩上担子重,只想着毕业赶紧挣钱,给我爸攒手术费。”她扯起唇角,笑容苍白无力,“所以我都没有参加。”
话里是止不住的失落与懊悔。
好大一会儿,邵希臣放低声音:“现在不是有钱了么?还可以考研。”
她摇摇头:“没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