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此后便索性定时三个小时。
昨夜气温连降六度,他只披着件大衣,肯定要被冻感冒。
“你好端端没事儿定什么时?”他质问道,像是长辈教训小辈,只可惜话音刚落,小辈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邵希臣拧眉,扬声道:“我说你重话了?跑什么?”
一分钟后,她重新出现,双手捧着冒热烟的玻璃杯,盛满了淡褐色液体。
“这个玻璃杯没有使用过,很干净。”明栀恭敬地递到他面前。
他接过,热气带着药味,“这是什么?”
“三九感冒灵,”她用播音腔一字一句,“暖暖的,很贴心。”
见他喝下,明栀忙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老板,您早餐想吃什么?”
“待会儿何远洲会送过来。”
她点头,指了指厨房:“您先坐着,我准备午饭。”
自从具备做饭条件,明栀经常自己带饭,前天晚上准备好食材,早上花费不了太久时间。
家常饭菜的香味顷刻间弥漫到客厅。
厨房里不断传来餐具碰撞的声音,偶尔掺杂着女孩的自言自语,落在耳中竟然没有想象的聒噪。
随着饭盒盖上的清脆咔声,客厅又重归宁静,只是半天不见里面的人出来,他淡声道:“明栀?”
她应了声,两只手在背后艰难地解围裙,一不小心打了个死结,摸索半分钟仍然没有解开。无奈只能求助于客厅那座大佛。
“老板能不能麻烦您帮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