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轻嗤一声, 又瞥见她在那掰着手指, 口中念叨着什么。
等红绿灯的间隙, 他问了句:“你在干什么?”
明栀闷声回道:“算数。”
“算什么数?”
她自顾自地掰手指又查两遍,方腾出空回答:“邵希臣今年二十九岁,我二十二,我们差了、差了七岁。”
“……”他无语极了,“你数这个做什么?”
“七岁,也就是二又三分之一个代沟,”她模样认真,“怪不得跟他说话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
绿灯行,拥挤的车辆有序前进,邵希臣收回目光,声音似威胁,“明栀,你以后再敢喝酒试试。”
三十分钟后,黑色劳斯莱斯停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他早已联系好了医生。
明栀醉酒,胃里难受,在后座一直睁着眼,邵希臣打开车门,将她捞下车。
离开车内温暖的环境,一件单薄的外套不足以抵抗秋夜的寒风,她整个人缩成一团,与邵希臣距离挨得特别近。
医生与邵希臣认识,见状挑了挑眉。
她被按在座椅上,邵希臣打开空调,顺带着吩咐:“她额头上碰到了,伤口不深,担心会感染。”
医生戴上白手套,拨开一点头发,明栀顿时疼地呲牙:“好痛。”
邵希臣冷哼一声:“疼点儿好,正好让你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