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什么时间了。
见她不说话,邵希臣只以为是又烧起来,条件反射般地去触她额头,温度并无异常。刚要收回手,却被轻轻按住。
似有滚烫的泪珠,从手心悄然划过。
明栀拉着他的手不松开,覆在眼睛上,不愿让人看见流泪模样,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人更加心疼。
“哭什么?”他语调温柔得不像话。
“哭也不行吗。”她的眼泪更汹涌,抽噎道:“病人的心理很脆弱,你、你能理解吧。”
他哑然失笑:“好。”等她眼泪渐渐止住,商量着:“哭得嗓子都哑了。我去给你接杯水?”
“嗯。”明栀这才松手。
不一会儿,他端水过来,坐在床边,拖住她后背,让她靠在床头。
“加了蜂蜜,嗓子会舒服点儿。”他话音刚落,一杯水已经被咕噜咕噜喝得干干净净。
于是又去接了杯。
蜂蜜水润嗓,她喉间舒服很多,肚子不合时宜地又响两声。
是该饿了。
登机之前便空腹,接近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烧退了大半,食欲也比昨天好了大半。
邵希臣同样饥饿,问过她的意见,便叫了一家酒店早餐的外送。
她却只有喝粥的份。
是医生特地嘱托,这几天饮食尽量清淡点儿。
偏偏口中失去味觉,她想吃点儿刺激性的。
南瓜小米粥在此刻变得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