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誉什么都没做,甚至接过灵今手里的扇子自己扇,也给灵今扇。
减少碳之后寝殿渐渐下降到一个舒适的温度,周誉放下扇子道。
“睡吧。”
灵今应了声,这种情况下其实她睡不着,她听身边人又问道。
“你怎么会到我身边?”
“我也觉得热…又听见主人翻身。”
灵今听见的,其实是周誉轻声喊母亲,但她不敢说实话,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嗯。”
周誉没有再说话,灵今以为他睡了,她转头确认,黑暗里看不太清,但周誉的气息靠得好进,灵今突然脸上发烫。
渐渐得困意来袭,灵今的胡思乱想化作混乱的烟飘走,她也沉沉睡去。
周誉反而没有睡着,他看着身边人,想自己为什么会收她?
大概是世道艰难,美丽的女子更难生存,救一人也救自己的心。
她很聪明,聪明人不好好教更容易走歪,下回离京,要不要把她带在身边?
周誉在心里盘算,脑子里想的是她贴着自己手心的样子。
周誉真的不讨厌。
第二日周誉坐在案前批改奏折,伸手拿茶碗却没听见倒水声。
侧头去看,发现身旁伺候的人快要睡着了。
昨晚没睡好?
烛光下周誉发现她的睫毛很长,也许是地龙太热,半藏在狐毛围领里的荔枝脸颊泛红。
周誉放下茶碗,发出一声响。
灵今反应过来,惊醒后看着周誉有些发懵,缓过睡劲才看向周誉手边,跪起拿茶壶倒茶。
“困了回去睡。”
周誉拿起茶碗,吹凉了慢慢喝,灵今怕他生气,连忙摇头。
“主人我不困。”
“不困?”周誉放下奏折,他打算换换脑子。“走之前让你背的礼记,背了多少?”
早知道就说困……
这种突然被点名背书的感觉,让灵今如芒在背。
“呃……一半……”
听她说完,周誉轻笑了一声,他见灵今感受到他的冷笑,比刚才更紧绷。
“明堂位,背。”
灵今滚了滚喉头,打起精。
“昔…者周公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负斧依…南乡而立,三公,中阶之前………”
周誉离开时说走五个月,灵今头一个月背得认真,到了下一月,老虎不在压力倍减,她以为凭借自己聪明的小脑袋,在周誉回来之前肯定能背完一半,可她没想到周誉四个月就回来了!
她这会脑子混乱,背到后面磕磕绊绊,周誉看她的眼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在她鲁公之庙,庙庙庙庙半天之后,周誉指节扣了扣桌案。
“明堂位才多少字?去拿戒尺来。”
终于还是要挨这一遭…灵今害怕又不敢耽误,站起来去拿她的家法。
周誉戒尺在手,比平时更恐怖。
灵今如今懂他的规矩,拿走案上的东西,解了衣带之后半褪下亵裤,掀起裙子趴在书案上。
周誉行家法从来不留情,灵今再规矩乖巧也不会让他心软,他站起来,戒尺拍了拍灵今臀尖,趴着的人自觉放松,周誉掀起戒尺就打!
灵今趴在书案上苦熬,屁股上火辣辣得疼,家法好像没有尽头,她压制自己不能乱哭乱喊,可疼极了还是忍不住哭出声,周誉不会轻饶她,该打多少就是多少,待罚到灵今两瓣屁股通红,有些地方起了淤青,周誉才停下来。
她趴着抽气,感觉臀肉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上也燥热得慌,灵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每次被他罚,都会有那种感觉…
直到周誉伸手,把她脖子里围着的狐毛解开。
是因为热的吗?她身上都是汗,脖颈上更是捂红,周誉把她拎起来要训她,但见她瑟缩,又满脸通红,他收回要说的话。
他拿来凉帕子,坐回去给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里面也不摘下来。”
灵今眼泪还挂着,帕子让她清醒,吸了口气道。
“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什么?没背书,还是没摘围领?”
“……没背书…”
灵今低头道,又急忙解释。
“我以为主人下月才回…我错了…”
又心存侥幸,记吃不记打,今晚挨了这顿看上去是乖,过了疼劲必定犯事。
周誉在心里计较,看灵今的眼泪滴到脸颊也不敢伸手擦,他轻轻摇头,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拿走沾在她脸上的发丝,然后收回手,敲了敲书案。
“趴着。”
灵今急了,抓着他的手求,周誉觉得她每次抓着自己都很用力,用力到永远不会放开一般。
“主人…主人……”
“不打,给你看伤。”
灵今这才松了口气,趴回书案。
周誉换帕子给她冷敷,冷帕子缓解了不少她的皮肉疼,自己在一边继续看折子,顺便给灵今任务。
“既然再有一月你能背完,那下月再抽问。”
他说完,见刚刚放松的灵今背肌又紧张起来,周誉突然觉得有趣,在灵今看不见的地方笑了笑。
他看了看灵今盖着帕子撅起的臀,帕子下半掩盖的是少女的私处,周誉也觉得有些热。
许是近日的炭真的太旺了。
他在明宫,灵今就像后脖颈被人揪着。
晚上继续伺候笔墨,昨晚的戒尺在良药的作用下疼痛减缓,但依然坐立不安。
周誉看她难受,想了想吩咐道:“去把药拿过来。”
灵今啊了声,又迅速起身去拿药。
药拿过来,她想周誉是要给她上药,于是掀衣服准备趴在书案上。
周誉却把她抓过来,按到了自己腿上。
和他靠得这么近,灵今手足无措。
周誉掀开她的衣摆,褪下亵裤,红肿的臀就暴露在周誉眼前,周誉挖了药膏,在手心化开之后抹到灵今臀上。
周誉温热的手心完全裹着皮肤,灵今从耳根红到脸颊。
她抓着他的衣服,背肌僵硬,只有脚趾微动。
军营里女奴献媚的模样突然跳进周誉脑子里,只是脸换成了灵今,周誉真的不喜欢那样吗?
他揉臀的手越来越不对,而灵今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你知道自己需要侍寝吗?”
周誉突然问,趴在身上的人没有立刻回答,良久才道。
“知…知道…”
说完这话,周誉的手就摸到她身下,那里已经湿润,这等反应着实有意思。
“未通人事,如何会有这种反应?”
她吞吞吐吐道:“我…我不知…”
不说实话?周誉抬手,给了她的伤臀一巴掌,软肉弹跳,这种感觉让周誉莫名满足,而身下人吃痛道。
“我只是见过…”
“见过什么?”
他怎么非要问…灵今还是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可她不说,身后的巴掌随后就到。
“我是无意间瞧见…偷情…他们他们…”
“他们如何?”
“他们…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