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一次见到你母亲的时候,是在我八岁那年。那一天我回到家,发现卧室的门开着。你的母亲躺在我家床上,而我的父亲就趴在你母亲身上。他们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而我父亲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进入了你母亲体内。
写到这儿,我感觉自己已经写不下去了。因为此时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其实你和我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什么。但为什么承担错误后果的,却是你我呢?
总之,我依然爱你。但是,我们已经无法在一起了。请你以后也不要再联系我,让我们就此消失在对方的世界中吧。
不知是再次出现了幻听,还是说真的有人在外放。总之,当林羽收起李翎轻写给他的信之后,他的双耳此时清晰地听到了一首歌,一如当初与李翎轻初试云雨结束后,耳边回响起《Norwegnwood》一样。这一次他听到的,是LouReed的《PerfectDy》:
Justperfectdy
(这正是完美的一天呐)
DrkSngrtheprk
(在公园里喝点小酒)
Andtheter
(然后呢)
hentgetsdrk,wegoho
(等到天黑我们再回家)
Justperfectdy
(这正是完美的一天)
Feednmlsthezoo
(在动物园喂动物)
Theter
(然后呢)
Amove,too,ndthenho
(再看一场电影,然后回家)
Oh,t039ssuchperfectdy
(啊,这真是完美的一天啊)
I039mdIspendtwthyou
(庆幸和你一起度过)
Oh,suchperfectdy
(啊,这完美的一天啊)
Youjustkeephnggon
(你让我继续)
Youjustkeephnggon
(长乐未央)
……
由于先前李翎轻已经离开过自己一次,所以对于今天这又一次的离开,林羽居然感到,自己的心并没有上次那么疼痛。但不管怎么说,他终归还是受伤了。林羽拿起信纸中夹着的那张照片看了看,那是一张多年前的老照片,内容是一家叁口的全家福,父亲,母亲,女儿。那个小女孩,林羽可以看出来,正是李翎轻小的时候。而当他看到她父亲的脸的时候,林羽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想起了已故的好友刘玥悦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命运开的玩笑,何止是没品,简直是恶毒。”
……
Justperfectdy
(这正是完美的一天)
Problemsllleftlone
(抛却一切烦恼)
eekendersonourown
(我们自在于周末)
It039ssuchfun
(如此有趣)
Justperfectdy
(真的是完美的一天呐)
Youmdefetmyself
(你让我可以忘记自己)
IthoughtIws
(让我以为自己)
Sooneelse,soonegood
(是另外一个好人)
Oh,t039ssuchperfectdy
(啊,如此完美的一天呐)
I039mdIspenttwthyou
(庆幸和你一起度过)
Oh,suchperfectdy
(真的是完美的一天)
Youjustkeephnggon
(你让我得以继续)
Youjustkeephnggon
(长乐未央)
……
是的,他们将来绝对是无法再坦然地面对对方了。如果可以,林羽希望当初自己就没有认识过李翎轻。自从爱上她之后,痛苦便如影随形,尤其是在现在,达到了顶峰。
……
You039regogtorepjustwhtyousow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You039regogtorepjustwhtyousow
(种西瓜得西瓜)
You039regogtorepjustwhtyousow
(种你妈得你妈)
You039regogtorepjustwhtyousow
(种什么就得什么吧)
……
林羽又想起了那一次,和夏梦璇去上塘街的时候,在一家书店写了寄给未来的自己的一封明信片。他在上面写下的,是披头士乐队在《TheEnd》中的绝唱:“Theloveyoutkeseuqltotheloveyoumke”。他和李翎轻的这个结局,究竟是在何时何地种下的一颗孽种长成的呢?
“我回来了。”这时,病房的门再次推开,龙医生走了进来。
“病人抢救好了?”林羽问道。
“嗯,算她命大。”龙医生说着,擦了擦头上的汗,重新坐到了林羽床边。在看到林羽手里拿着的信纸和照片后,龙医生问道:“她写给你的信,你读完了?”
“嗯。”
“从你现在的脸上,我读到了一个坏的结局。”
“我已经无所谓了。”林羽平静地将信纸和照片重新放入信封后说道,“这大概就是命罢。”
“那么,我刚才讲了一半的故事,你还想接着听下去吗?”
“请继续吧。虽然你刚才没有说明,但我已经大致猜到了你说的故事里的主角是谁。”
龙医生点点头,继续讲道:“我在北方的一个医学院读了五年书,渡过了五个飘着大雪的冬天。在此之前,我所在的古城,冬天几乎就没有下过雪。然而,我和高中时候那个哥们儿在古城重逢的第一个冬天,居然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学。我们相约在一家羊肉馆吃晚饭,我只请了他一个人来,他却带着另一个人来赴约。那天,透过羊肉火锅的水汽,我看到坐在我对面的,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我哥们儿对我说,这是他的老婆,他们结婚了。我说,你一个病人还敢结婚?他笑了,回答我道,她也是一个病人,我们从对方身上看到了希望。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老婆和其他的男人走进了一家小宾馆,我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我再次找到我哥们儿,责问他,你是不是又发病了,要让你老婆去偷汉子来满足你的病态嗜好?他笑了,说道,满足的不只是他,还有她。”
“你的意思是,你哥们儿有绿帽瘾,他老婆则是有偷汉瘾吗?”林羽这时问道。
“是的,你真聪明。他们两个,都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但滑稽的时,两个人都可以从对方那边得到慰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