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泛起肿的肉珠大力吮吸,压制住骤然弹起的身躯,将人按回沙发里不依不饶。
江梵深洁白的贝齿压在下唇上,嫣红的唇上齿痕斑驳,已经渗出血迹,他依靠这种方法抵挡着过激快感的冲击,不想可耻地叫出声音,却抑制不了喉咙里溢出的低回模糊的哀鸣。他大敞着双腿,如同上岸脱水的鱼一般奋力搏动,身体里酸涩迅疾的电流从小腹处四散,麻痹了四肢冲晕了头脑,将他送上云端,腿心间大量透明的淫水奔涌而出,滴落在沙发垫上晕染成一片深色痕迹。
将人弄得高潮之后,江照阳并没有停顿,他继续使用舌头,将他哥哥私密的女穴一寸寸舔透。
不单单只停留在已经肿硬得变大了一圈儿的肉豆子上,舌头裹了丰沛的水液,一点点探入痉挛的肉道,收缩的敏感的逼穴被绷紧的舌头侵入时还没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来,就被从里到外一点隐私都不剩地尝遍了。
柔嫩的逼肉在舌头的玩弄之下不停分泌汁液,会阴股缝里都变得潮湿了,舌头完全探进肉道中时,双唇慢吻吮吸濡湿黏腻的阴唇和花蒂,发出煽情的水渍声,江梵深被腿心间湿滑的触感和慢慢堆积的酸胀无比的快意逼迫地快要发疯,眼尾红成一片,仰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鼻息急促。
沙发上反复搏起的洁白腰腹时常撑起弧度,显露出的肌肉线条干净漂亮,腿根的皮肉泛着粉,脚尖勾起了难耐的弧度,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也从偶尔忍不住泄露逐渐变得无法遮掩般清晰可闻。
江梵深眼里都是热泪,双眸失地望着淡灰色天花板,在连续不断的快意之中思维变得迟缓,却还是慢慢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没办法抵抗,哪怕再害怕突破与弟弟之间的关系界限,也无可避免地坠落到弟弟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江照阳的舌头太烫了,像是将他的逼穴烫得软烂了,熟透了,融化了一般,背德感加重了快感,令他既恐惧抵触,又痴迷沉沦。
乌黑的脑袋埋在白嫩大腿间,听到了哥哥悦耳至极的忍耐不住的呻吟声,江照阳舔穴舔得越发认真细致,鼻尖下颚都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沾染得潮湿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