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本来就认识吗?」现在我坐在他们的咖啡店里,认真地询问着他们之前发生的事。01bz.cc
「对,我们同一所高中。」艾刚静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们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老大的女人看上了静,然后就派人来教训我们。」花花抱着手咬着牙,似乎对那个老大还怀恨在心。
「那时候我们被他们的车队追,花载着我骑着摩托车上了山,然后就出了车祸。」
「然后你们也是昏迷了?」
「对,我先醒过来的,但在乐园里我不记得我认识花。」艾刚静困惑的皱着眉。
「我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最怪的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意识回到七岁的时候。」花花同样也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驱使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呢?
「真的是太怪了,你们全部人既不相识,而且昏迷的时间点不一样,醒来的时间点也不一样,那到底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乐园里呢?」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一看发现是王泽森,糟了,我竟然忘了泰赫仁的比赛??
「你怎样说我也不会原谅你的。」泰赫仁别开了脸,一副不打算跟我说话的模样。
「别这样嘛,你看到他们不高兴吗?」高兴的应该不只是我,还包括在场的女士们,因为现在咖啡店里一来就有五个帅哥围在一起,她们简直开心到不行。
「这样也能遇到实在是太巧了。」王泽森喝着冰咖啡,一脸惊叹地说。
「就是啊,我到现在也搞不懂,到底你们的共通点是什么啊?」虽然不一定非要搞清楚,但是现在还差白晚峰没有找到,要是搞清楚当中的缘由,是不是就能找到他呢?
他们几个对看了几眼,似乎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他们根本一点都不像。
「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长得很帅吧。」我发自内心地说,回到现实生活中,我更能认证这件事。
「要不,我们拍张照片放在咖啡店的社交网站上,看看峰能不能看到?」花花突然的提议提醒了我,为什么我就想不到呢?
「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你还挺聪明的嘛。」王泽森挑了挑眉,似乎也是很同意,而大家也没有异议。
就这样,工读生帮我们拍了第一张合照,他现在肯定觉得很莫名其妙,怎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女客人和他的老闆突然就亲了起来,还带来了一班男人说要拍照什么的。
我们的合照放了上去后,很快就引起了话题,甚至还给予美男咖啡店的称号,但等了足足一星期也没有半点白晚峰的消息,而我也辞去了原本的工作,转为在艾刚静的咖啡店里帮忙。
「瞳姐,有人找你。」工读生从柜台朝我大喊,我停止了收拾餐桌的动作,往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是一个中年妇人,梳着整齐的低马尾,穿着简洁斯文,正拿着手提电话看着我,然后又不可置信地再看了一眼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怎么看,我也不觉得我认识她。
「不好意思打扰了,大家都叫我陈姑娘。」那个中年妇人收起了电话,朝我伸着手。
「陈姑娘?我认识你吗?」我觉得莫名其妙,还是没去握住她的手,她自己也尷尬地把手收起来。
「啊??也对,你应该不认识我啊,其实我也是来碰碰运气,我在网络上看到你的照片。」
照片?是指我跟他们拍的那张照片吗?难道她跟其他女生一样慕名而来?看她的样子也不像啊??况且也不应该来找我才是。
「我之前见过你。」她见我迟迟没有说话,于是再次开口。
「我好像没印象??」
「不是??我是在画里见过你。」她见我一副迟疑,又连忙补充着说。
「吓?」要是说刚刚是疑惑,现在可说是完全懵了。
「很不可思议吧?我也没想过你是真的??我们的院长,现在也许需要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单凭她的一句话,我就真的来到了这家孤儿院,我一辈子似乎都与孤儿院脱不了关係,但的是,当我提起这件事时,他们都纷纷表示曾到过这家孤儿院,我就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辰小姐,这边请。」
陈姑娘站在孤儿院的门口迎接着我们,那里是一个阳光明媚感觉充满温暖的地方,跟我以前住的地方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是一幢三层的郊外小宅院,以白砖和实木筑成,就像是一个落在人间的天堂,而且每个住在这里的小朋友脸上总是掛着笑容,他们的院长肯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你们这里经营得真好。」我尝试和走在前头的陈姑娘搭话。
「七年前还是一团乱,幸好院长来到这里,把这里变得这么好。」她愈是这样说,我愈是好那个被她捧成的院长是何方圣。
当走到长廊最后的一个房间时,陈姑娘停下来示意我就是这里,我站在门外有点忐忑,到底是哪个认识我的人会把我画成画啊?
我握着门把,下定决心的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中尺寸的人像素描,而画中的人笑得很灿烂,就像是世间的烦恼都不曾发生在她的身上,而那个人正正是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渐渐走到画前,这幅画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只是现在看到的成品更加精緻,充斥着更多的情感,我含着泪转过身去,有个男人正躺在睡床上,旁边有很多医疗设备,似是在勉强地维持着他的生命,而当那些机器停顿了,就代表他的生命也要逝去了吗?
其实我早该要猜到,除了他以外,就没有人会把我的笑容画得如此深刻。
慢慢来到他的身边,他的脸很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冷冰冰的,就像是一个沉睡的木偶,听说他本来就有慢性疾病,直到三个月前情况突然急转直下,然后昏迷至今,这样算来,跟我车祸发生的时间差不多,可是他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
「峰。」我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听陈姑娘说,他们的院长近年经常卧病在床,可是健康的日子总是会和院内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他也对院内的姑娘老师非常友善,有一次他昏迷了足足三天,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画了幅肖像,他们问画中人是谁,他却回答不出来,只是说感觉那个女生是很重要的人,自此之后他就经常看着画像,一直也很想找出画中人。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来了啊??」我顿了顿,眼泪就在眼眶中。「虽然是来迟了,但我以后也不会走了,拜託你赶快醒来好吗?」
是因为枪伤的缘故吗?不然怎么就只有他没有醒过来?但是在那边受的伤要如何在这里痊癒啊?
「果然你认识我们的院长吗?」陈姑娘走了进来,只见我竟然哭得死去活来,便吓得一脸惊讶和无措。
我们转到中庭的长椅坐着,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下来,很怕从此就这样失去他。
「我很惊讶你竟然认识永谦。」也对,她肯定以为我只是白晚峰脑袋不清醒时幻想的人。「因为永谦也是在这里长大的。」
「什么?他是孤儿吗?」这个消息完全吓倒我了。
「是啊??他好像是十三岁的时候进来的吧,我们的前院长特别喜欢他,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传授给他,直到他十八岁那年,前院长无缘无故消失了,而他也成了年,于是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