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形花了很多时间,砸了重新做不甘心,干脆就破罐子破摔。
“所以你原本想捏的是什么样式?”
“水蜜桃啊。”
“我就说杯屁股上怎么有个啾啾,原来是桃子啊。”
“……”
破罐子破摔被嫌弃,还遭到江眠不间断的拿出来嘲笑,沉谙有点难过,摆了她一下午的脸色。江眠倒是不怕了,反倒是她越无言江眠越觉得兴奋,笑笑闹闹一点也没有发情期那种缺乏生机的虚弱感。沉谙看她逐渐放开精焕发的样子,心里总是不住漾起涟漪,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毕竟是成年人,她分得清这是开始喜欢的前奏,只是职业道德一直在牵制着,她很克制也不想露出马脚。
下午的工作就是先烧一批砖试看成果。沉谙还和江眠讲了她的计划。现在正是旱季,原先的大溪流已经变成很小的细流滴滴答答,几处小溪流只剩碗口大的积水。她想要在下游用土砖建个蓄水池,建好了等到雨季,溪水复流时就会自动灌进去。现在时间充足,材料也富余,她还想在平地搭一个,到时候用来收集雨水。
按照先前的两千升标准还加了一千升,同样的材料正方体最接近球体,做出来的容量也是最大。她打算烧够五百块砖,每面一百块,后面还要研究一种防水的砌料。
总之经历过上次溪边挖坑储水的失败,算是明白成功的不易。溪边毕竟不是平地,基本都是石块沙土,要实现三千升的目标尤其耗时耗力。但沉谙已经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在雨季来临前她十分有信心,甚至能够超额完成。
烧砖耗时更长,一窑砖从当午烧到日暮,挖出来进水泡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物理化学反应,砖身呲呲冒气泡,好一会才停。捞出来敲敲打打,倒是意料中的结实,声音也清脆。
烧好的砖被整齐码放,柴火也烧得差不多了,但今天已经很晚,两人就在简陋的露天床垫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