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风。」
那一夜留院观察,明楼在病床上醒来后就看见了在微弱昏黄的檯灯旁默默流着眼泪的明诚,他都要以为自己不久于人世了,直到由明诚那里听到了自己脑子里的毛病,这才又放下心。
「阿诚,我向你承诺,我若有一天走了一定是因为我年纪大了,寿命该终了,不会年纪轻轻就死在你面前。」
「你想想自己回上海准备做什么,你能这么承诺我吗?」
「我这不是想让你安心吗?」
而后,明诚就对明楼十足的体贴,明楼当然也趁机在他身上揩了不少油,说来今天明诚要不是真的被他做了太多次,身体当真累了,也说不出要跟他分手的这种话。
所以当明楼又装出头痛的样子时,明诚一下子就又心软了,在他查看明楼的状况时,被明楼托着臀跨坐在明楼的身子上,当他臀缝感觉到明楼那勃发的慾望后,终于还是软化了。
「最后一次,我真的累了。」
「好!今天最后一次。」
明楼翻了个身,又把明诚困在了自己身体下,不一会儿,即便是十分高级的席梦思床垫都不免发出了弹簧律动的声音,盖着两人的棉被里也发出了十分隐忍却还是免不了溢出唇角的呻吟声,还有那个尽兴地夺取爱人身体的人所发出的喘息声。
但……不速之客之所以称为「不速」,就是因为他们总是不请自来……
就在明楼房里正进行一番不容人打扰的翻云覆雨时,公寓的大门打开了。
猜猜看是谁打开了公寓大门
最后的巴黎温存结束就得回上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