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转向声音发源处,我看到保身哥坐在房间内的沙发悠哉地吹着散发热气的马克杯,顿时整间房间充盈着咖啡香醇浓郁的独特气味。
愣了三秒,靠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
等等,保身哥沙发旁边椅子上掛的不正是我的西装裤嘛?
用馀光轻瞥了下,我的衬衫竟然开到了第三颗釦子,露出了浅浅的胸膛,将手上的洁白被单揪紧于胸前,我全身战慄地看着保身哥,在心中不断说服着自己要冷静。
「你干嘛那个脸阿,我又不是故意的。」见我表情不对,保身哥先行开口,而我还在不断自我安慰。
吴肆呈,你看,保身哥他也说他不是故意的。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完全笑不出来,保身哥注意到这点,脸上的表情也收敛许多。
「你昨天该不会把……」刚张口,就声音略带些乾哑,显然是我昨天贪杯的副作用,话才到一半我就接不下去了,该说我是气到说不出话;还是羞到说不出话。
我摀着脸,「你昨天该不会把我给吃了吧?」这句话要我怎么问,我连说出口的脸都没有。
「恩。」没丢出疑问,保身哥倒是卖力地点头承认,极像生米煮成熟饭的盖章认证。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了,暗暗苦笑了下,我不该这么冷静的。
真的不该那么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