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保身哥脸上表情尽是无奈,可在我眼里全是活该。
「你也没有想好好解释的意思吧,就只顾吃我的肉。」我语带悠悠地指正,保身哥搔了搔头,脸上全是被我识破的窘样。
「不过,六折阿,原来你好的是副理那口阿,我之前还以为你要不是gy就是性无……」保身哥还没说完,我笑眼瞇瞇地提起他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提醒他好好说话。
「呃,我的意思是——我一直以为你和副理并不对盘,原来是我误会了,您大人心胸宽大,怎会因为一个小小小小小小原因而跟副理计较呢。」意识到自己手机即将不保,保身哥思忖片刻,将话拐了个弯,会说话的人就是会说话,一点就通。
保身哥的话唬烂归唬烂,却也没有说错,她给人的第一印象的确不讨喜。
可她啊,心思縝密、观察入微、逢变临危不乱,随口说说就是能触动到心尖的道理;腹黑、不讲理、刁鑽又蛮横;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处处为人着想,自我矛盾却又让所有优缺维持在一个和谐的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