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孩这么大方,我这样也太没有男人的气魄了。
可我还是有注意到,她身上有一点一点的红莓,我知道那是我昨晚的杰作。
我昨晚好像还跟她告白,要她当我女朋友,呃??我昨晚怎么说的。
「空儿,我很喜欢你,我会负责的,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我真诚的说。
宁空又是怎么回答我的,她好像说:「我不用你负责。」
我后来又说了什么?
我好像是说:「不管,人我都睡了,肯定是要负责到底,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做记号,这样别人都不能抢走了。」
说完这个我好像就??
宁空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间,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也起来了,我去浴室里冲了一个澡,打理好自己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这时宁空端着一碗黑呼呼的东西上来,放在了桌上给我。
「喝了吧!虽然有点苦,但是对宿醉很有效。」
我低头看着那碗黑呼呼的东西,蹙起了眉头,缓缓的伸手端起汤碗,就口一口乾了。
「呜??真的好苦。」那充满口腔到喉咙的苦涩,让我不自觉喊了出来。
宁空轻笑,白皙的手指伸了过来,不轻不重的揉着太阳穴,那恰好的力道,一点一点的舒缓我的不适。
不知道是苦涩的解酒汤发生了作用还是宁空的按摩手法,疼痛就这样消散了。
宁空看我缓和了,就将停下了动作,接着,她蹲下身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中,不久后里头传来了流水的水声。
宿醉缓和之后,我又呆坐在沙发上,直到脑子越来越清醒,昨晚上的鱼水之欢又一点一点的回笼在脑海中,昨晚记得宁空喊疼,是第一次?
可是她跟丁羽熙住在一起这么久,难道没到那一步?
丁羽熙难道是把自己当柳下惠?
我起身的走向床上,掀开了被子,床单上的点点红,认证了我心里的猜疑。
就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宁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看着她沐浴过后微红的脸蛋,就让我又想起了昨晚她娇羞绽放的样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不敢看她了,反倒嘴比身体反应快的突然冒了一句:「你跟丁羽熙没做过?」
这话一出我就想将舌头咬掉了,什么不说,为什么偏偏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