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你站到时弈身边。”
“爸爸!”
“老公!”
几道声音接连响起,就连摄影师也是目瞪呆。
不过宁有为很淡定:“时弈你往旁边站,让出位子来给你穗岁妹妹。”
这句话实在太有歧义,安时弈站的位置本来就是中心,她再站过去,那照片出来,和安时弈订婚的是她宁穗岁,还是宁别
?
宁有为的这番骚作让
看不懂,严咏琴敢怒不敢言,只好眼警告,宁别
的意见直接被宁有为忽视,她脸上血色尽失,小脸惨白。
安时弈揽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默默给宁穗岁让位子。
真是骑虎难下,宁穗岁想让宁致远站过去,可宁有为却说:“他一过去,不就抢了时弈的风。”
宁致远刚伸出的脚又缩回来,所有都在盯着宁穗岁,这让她有些烦躁。
怒火在胸中翻腾,随时都要出来,始作俑者宁有为关切地问她:“是不是脚麻了?要不等会再拍?”
对于他把自己架在火上烤的行为,宁穗岁现在也只能暂时忍住,她吸一
气,站到了安时弈的旁边。
在摄影师倒数时,宁穗岁突然和旁边的严咏琴换了位置,这令措不及防,但照片拍完后,她二话没说大步离开了会场。
宁穗岁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反问,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她的肩,丝毫感觉不到的她,在疾行的路
眼里好似异类。
宁穗岁走累了,随意坐在马路边,也不管身上的礼服是不是因此脏了,她呆呆地望着前方,脑袋空空,直到一把伞出现在她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