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陌生,不知归途。他嚎啕大哭,但父母不会来找他。
眼眶发红,在萧济嵐尚未清楚为何要做这件事之前,身体已先早一步为他做了决定。他将不断哭泣的小学弟纳入怀里,紧紧拥抱住他。一掌在凌彦安背后轻拍安抚着,他低沉又微微沙哑的嗓音喃喃不绝:「哭吧,没事的。我在这,我陪你。」
过了好一阵子,放声痛哭转为低声啜泣,最后,凌彦安在萧济嵐闷热却牢固的怀抱里一抽一抽地吸气,内心终于平静。就算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双手环绕着学长腰部,也迟迟不想移开,就先这么抱着吧。学长拥着他,轻柔拍打他的背,头顶传来了低吟时自喉咙发出的震动,与舒缓的嗓音,给予了他那看不见的安全感,有如一股温泉清水,暖和细緻地疗癒着他。
伤口永远会在那,但它不再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