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总裁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隻大手将她拉了进去,接着关上门。
储佩蓉一个惊吓,等回过她发现自己扑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我等你很久了,夜寒。」
一道充满魅力的低沉嗓音窜入她耳里。
只是,为什么她刚刚听见对方并不是叫她本名,而是笔名。
抬头一看,一头银发,长相极为帅气的男人正俯视着她。
「呃……你、你好。」
储佩蓉知道自己脸红了。
男人露出了充满邪魅的笑容,轻抚着储佩蓉的脸。
「今天穿这样很好看喔。」
储佩蓉敛下眼,抿了抿嘴。
男人拉着她走到会客沙发前,自己就先坐了下来,他看着还在发愣的储佩蓉,轻笑着说:「怎么啦?坐吧。」
储佩蓉这才走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
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无法直视,他正散发着强大的诱惑。
但男人却死死盯着她看,嘴角上扬着。
「终于见到我们家夜寒,果然就如他们所说的,可爱。」
可、可爱?他们?
「请问……你说的他们是?」
男人挑了挑眉,「你不是已经与他们见过了?」
见过了?
储佩蓉回想了一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前天与昨天晚上的梦,她想起宬饭湘遇见的那个男人,还有事务所里头的那个男人。
眼前这个男人所说的他们难道是在指他们吗?
「想起来啦?」
「你、你们到底是谁?」
储佩蓉发现每次他们要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她眼前就会突然一片黑,接着就醒了。
咦?等等,现在不是已经醒了吗?难道还在作梦?
储佩蓉心一惊,盯着正要开口说自己是谁的男人。
「不……」
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看着男人的嘴开开合合正在说着什么,她却听不见,眼前也顿时一片黑。
在她再次睁开眼,她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一脸茫然的环顾四周,怎么又来了。
她缓缓坐起身,突然觉得全身酸痛,就好像自己真的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一样,疲累不堪。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是醒的吗?
储佩蓉用力捏了自己大腿一把,痛得她叫了起来,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唉,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续梦到这些……还有为什么我会这么累?」
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黏呼呼的,竟然睡到流了一身汗。
拖着疲惫走到衣柜前,从里头随便挑了件衣服,转身拿了浴巾就往浴室走去。
但她并没有发现衣柜里淡蓝色的荷叶袖口立领衬衫及黑色高腰铅笔裙正掛在里头。
洗完澡,她没有什么食慾,就在她要走到客厅想说看个电视,却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菸味,她皱起眉头。
她这个从不抽菸的怎么家里会有菸味?
储佩蓉顺着菸味来到了客厅,定睛一看,眼前一片浓烟,她吓得赶紧打开客厅的窗户,就在她转身时,她看见一个男的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支快抽完的菸,正直视着她。
她吓得大叫了起来。
「你你你、你是谁啊?」
男人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储佩蓉往后退到窗边,同样静静的看着他,两人对视了几秒后,男人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拿掉嘴里的菸一个顺手将菸弹出外。
「嗨。」
嗨?嗨什么嗨啊?
储佩蓉惊恐的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男的有着一头金发,重点是,又是一个帅哥。
储佩蓉简直快要疯了。
这么说,她根本还没醒来,还在作梦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副快要哭的模样,男人叹了叹气。
「怎么还不习惯吗?」
「习、习惯……你们到底为什么会都跑到我的梦里?是因为我被出版社放长假,所以你们一个一个来找我麻烦吗?」
男人听到储佩蓉这句话后,突然笑了起来。
储佩蓉愣了一下,皱起眉头有些害怕。
「你真的以为这是在做梦吗?」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双手抵在储佩蓉身后的窗台上,储佩蓉因此有一半的身体露在窗外。
「其实我们一直都在。」
储佩蓉盯着男人的双眼,她突然一阵发晕,她竟然被帅晕了。
男人搀扶着身体瘫软的储佩蓉,突然一把将她横抱。
储佩蓉吓了一跳,但看着眼前男人帅气的侧脸,她又不自觉的害羞了。
可是说也怪,这些男人都是她自己设定的,没想到连自己也招架不住。
男人将她跑进房间,让她躺在床上,而他则是坐在床边,手伸入口袋。
储佩蓉看出他接下来想做什么,「那个……可以别在房间里抽吗?」
男人愣了一下,接着站起身,「那我去客厅。」
看着男人走出房间,储佩蓉才松了一口气。
她无力的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现在能确定的是,那些被她从指尖创造出来的男人都一一出现在她面前了,那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此时,房间紧闭的窗户突然一阵骚动,就好像外头有一阵强风正剧烈吹袭一样,储佩蓉赶紧坐起身望向门外,接着窗户震盪的越来越剧烈,眼见窗户上的毛玻璃开始出现了裂痕,她吓得赶紧下床衝去将窗户打开,一打开那瞬间一道强而有力的风就往她身上袭去。
储佩蓉被弹飞了,就在快撞上身后的床时,一个身影迅速的来到她身后,接着将她拥入,他们一同跌坐在地。
储佩蓉一点痛楚都没有,她转头看着身后的人,只见一张清秀俊俏,杏眼明眸的男人正望着她,但表情似乎有点难受。
「你、你没事吧?」
「我没……」
在储佩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男人挪动着身体,看他一隻手在地上摸索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请问,有看到我的眼镜吗?」
眼镜?
储佩蓉扫视了下地板四周,除了刚才被震碎的窗户玻璃外,还真有一副眼镜,她赶紧起身爬过去捡起。
「这里。」
男人开心的接过后戴上,「啊,谢谢你。」
这个人近视这么深吗?竟然严重到看不到。
还有,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面突然颳起那么强烈的风,颱风要来了吗?
储佩蓉摇摇头,闭上眼沉淀一下情绪。
此时,房间外突然一阵骚动,她听见了许多人在对话的声音。
储佩蓉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剧烈发痛,她双手压在太阳穴上,不久眼前便一片黑。
她好累,真的好累。
*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张戴着眼镜,长相清秀俊俏的脸孔,他一脸担忧的盯着储佩蓉。
储佩蓉赶紧拉起被子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