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你根本不知道我多齷齪,我、我会……」
「没关係。」陆韜强硬地扯着他的头皮,逼韩厉抬头,「但别用费洛蒙压制我,你做得到的。」
韩厉想说不行,却在陆韜的引领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断克制口腹之慾推到外头的肉,不断散发诱人的香气,带着胆怯却又大胆地崭露身体,靠近他、邀请他品尝。
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情潮又被激起,在陆韜扳开他的腿,撑开洞口吃下肉柱后,彻底失控了。
韩厉抱着怀里炽热的身体,唇鼻贴着散发醉人的奶香,似在懺悔又似在期求,「对不起陆韜、对不起,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的……」
他虚虚地张开大口,极力克制用力咬下的衝动,在饱满的腺体落下一个个吻瓣,「我很坏的,陆韜,我想咬住这里,在这里留下我的印记,我会狠狠搅烂你的洞,让它紧紧吸着我,记住我的形状……我会在里面成结,逼你吃下我的精液,让你充满我的味道。」下半身随着话语间不断来回浅抽深插。
陆韜迷濛着眼,听见这些毫无意识的蕈话忍不住用力拍他,「闭嘴吧你。」却也知道这是韩厉凭着微薄的里智,抵抗想做这些的本能。
「没那么疼了那里……再、再……」陆韜仰着头呻吟,从他予以的抽插中开始得趣,呻吟也从闷闷地低吟越来越高昂:「啊嗯……这里、这里……哈……再、再一次……这里舒服……」
韩厉受到了鼓励,更加猛烈地衝撞,将陆韜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他舔着诱人的腺体,失去理智地问:「我可以咬吗?我想咬,让你成为我的好吗?韜韜……我的lph,好吗?我轻轻地咬,咬一下,会很舒服的,我插着你咬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口水不断分泌,从嘴角流下,像饿极了的困兽。他是被紧箍咒封印的猴子,谨记着失控前记得的「别用费洛蒙压制陆韜」,他记得的,他会记得的……
「随……随便,嗯哼……,别、别再问了……啊!」
得到首肯,韩厉大喜若望,将陆韜两条腿架在肩上,捧着对方的双臀站了起来,陆韜被这惊人的操作吓得软了一半,双手赶紧环柱他的颈脖,内壁因恐惧而紧紧夹着肉柱,韩厉低吟了声,被夹得差点缴械。
他要把这可爱的猎物带回巢里。
带回充满他气味的巢里,让陆韜从里至外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韩厉也这么做了。
「哇!你要……啊……啊哈……干、干嘛?」陆韜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指甲嵌入对方肉里,扭着臀想从禁錮中挣脱。
于韩厉而言,这无疑是更加炽热的邀请,他停下脚步,抬起陆韜,又狠狠朝里撞,回应他的是更加高亢的吟声,前端的小柱子无法抗拒的地露出更多液体,像失禁似的,奶香更加浓郁。
「陆韜陆韜陆韜……」韩厉喊着,将人带进了巢里,就着原本的姿势将陆韜压在墙上、最大限度扳开双腿,不再忍耐地狠狠抽插。
「啊……啊哈……」陆韜抵着墙扭腰,手握着抖擞的性器,仰头大喊:「停下、停下……别、别……我、我要──啊──!」脚趾捲缩,在韩厉狠狠撞击下射了出来!
「韜韜,你好可爱……你是我的。」韩厉欣赏了会陆韜高潮的模样,鼻尖凑到对方散发性慾的腺体,舔了上头湿湿的汗液,张口狠狠咬下!
「啊──!好痛!」怀里的lph激烈地扭动,韩厉虽理智全失,却本能地记得保护对方,他在片刻挣扎后仍用了费洛蒙制止对方行动避免挣扎时撕裂对方腺体。「不要,不要这样……我讨厌这样……」
「忍一下,忍一下会舒服的,韜韜。」韩厉下半身如打桩似的抽动,陆韜的哭喊伴随着泪液滴落在肩膀,刺激他掌控猎物的快感,在一次狠狠撞击下,韩厉下半身紧紧贴着穴口,在里头迅速膨胀。
「不要、不要!啊!啊!」陆韜声音带着愉悦与痛苦,如世上最美好的催情剂,韩厉根本无法停下来,性器死死卡着肉壁,在炽热的肉里射出一股股热浪般的精液,韩厉咬着对方后颈,享受着佔有对方的快乐。
lph的成结后的射精能持续近十来分鐘,韩厉眉头紧锁,意识逐渐回归,他在心里喊着抱歉,却又没有丝毫歉意。
是陆韜自己选的。
他让陆韜离开过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接受自己。
是陆韜选择了连韩厉都讨厌的「他」。
「好烫……好烫韩厉……这里……哈……好怪……嗯唔……」
一根湿滑的小柱子戳到韩厉的肚脐眼。
「我……啊……啊……」
热潮退去,韩厉张开口,触目的牙印泛着刺眼的血液,在长期带着项圈的白颈上留下恐怖的血痕,韩厉一瞬间面露苦痛,可在看见陆韜微微上吊着眼,面佈情慾,那股自责便被稍微好取代,他垂眼,只见那白玉似的性器微微膨胀,在一阵抖擞后开始源源不绝射出奶味香浓的精液。
泛着腥臊却不讨厌。
韩厉直盯着那漂亮的性器射精。
体外成结。
好色。
「别看了。」陆韜抗拒地用手遮他的眼,却扯动仍卡在穴里的性器,可怜兮兮地闷了一声。
韩厉动了动头躲过软弱力的遮掩,舔着唇,一手捧着对方的臀,喊着对不起,却沾着那股腥臊液体往嘴里品尝,「有奶味。」lph的劣根性一览无遗。
「你!」陆韜大惊失色,面上染上羞耻的粉红,生气地别过头。「别再看了。」
情慾获得释放,韩厉有了短暂的清明,虽然膨胀的阴茎还卡着,但陆韜显然不怎么痛了,若有似无地随着射精浅浅呻吟,动人又催情。
「对不起。」韩厉说,伸着舌头舔陆韜后颈的伤口。「对不起陆韜。」
「没人……怪你。」陆韜喘着气,又仰起脖子,露出好看的弧度,「这怎么射不停!」也不知是抱怨谁射个不停。
「快了。再忍忍。」韩厉安慰他,又小声地道歉。
「我自己选的,别再道歉了。」陆韜不耐烦了,「以前我也咬过你的,你当扯平吧。」
「那不一样的陆韜。你不知道我……季璟的腺体是被我咬坏的。」韩厉将脸埋进陆韜的颈窝。「第一次标记,我把它咬坏了,季璟腺体发育不完全,又受到伤害,变得难以控制发情。」
「我只要见他,就会……就会像刚才那样,不,比刚才更……更恐怖。」韩厉说,「我是不会停的,我一次也没停过,清醒后就只看见季璟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床上……或者其它你能想像的地方。我受不了这样,所以逃了,留下他一人独自面对。」
「那个地方是季璟的牢笼,美其名是保护他,实际上就是关着他,让他在里头独自受苦。」韩厉蹭着陆韜,想以此得到慰籍,「季璟自杀是我害的,是我让他变成无法自理的og,我剥夺了他的一生,又对他的惨况逃之夭夭。我……」
「但你这次停了,你没被本能控制也没咬坏我的腺体。」感受到两人成结逐渐消停,陆韜稍微抬起臀部,硕大的性器便从洞口滑出。「现在不一样了,我不是季璟,不会用费洛蒙逼你发情到无法自拔的地步。」脚放下的剎那,还发软地颤抖,差点没站稳。
「如果你真的害怕……」陆韜想了会,「我给你套个嘴套?」
韩厉没想到还有这样,还没反应过来,陆韜已经扯过落在门口的衣物,捲成麻花捲,在后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