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来的墨镜,他居然还拿出来戴上,「等你们三隻导盲犬帮我、我老婆还有我儿买好了,我才要再跟你们吃饭。」
其他同学大都是吹哨、鬼吼鬼叫等等,而老一辈的家长看着他们那群
这么嘈杂皱眉,也许眼还带着惊恐或不屑,不过他们才没在管其他
的目光。
「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们结婚啊?比我们闪是怎样?你们好歹也想想我老婆好不好!」最先向他们发难的是这次婚礼的主角,不过他老婆反而没什么表,大概是结婚太紧张了。
「抱歉,等等一定包最大包的给你。」孟以稜搂着王铭璽,对着大学同学笑得歉然,但气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婚礼男主角听到孟以稜的承诺满意地点点,带着老婆离开去准备待会的午宴。
从到尾孟以稜都是以那种嘴角快弯到颧骨的笑容参加婚礼,就连本来只打算各自包三千六的红包都被他加码成八千八,难道真的有那么高兴吗?
就连现在他们回到孟以稜家,孟以稜还是那样笑,完全没有平常那种迷死路的形象,让王铭璽都不好意思起来。「不要再笑了啦!是要笑多久?」
「我高兴,当然要笑。」孟以稜依旧没把笑容收起来,替王铭璽脱下西装外套后掛好。
其实孟以稜并不在乎王铭璽说不说他,即使一辈子都不说也没关係,因为王铭璽的所作所为都在告诉自己他
他。
他知道王铭璽因为十年前的事,让他对他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只要有机会告诉对方他
他,他绝不吝嗇。他不会计较两个
之间谁
谁比较多。
孟以稜花了八年都没办法遗忘这段感,所以他要趁能说出
的时间尽量说,才能弥补这八年都没有说
他的事,他可能不是天天说
他,但每当他感觉到王铭璽在用他无声的言语告诉自己他
他的时候,他总会不厌其烦地告诉对方一次「我
你」。
「王铭璽,我你。」在孟以稜掛好王铭璽的西装外套时,他捧起王铭璽的脸吻下去。
「嗯,我知道。」王铭璽发现虽然他没办法告诉孟以稜他他,可是孟以稜能感受到他的
,也不会勉强他说,也许他一辈子都走不过那所谓的坎,但那又怎样,他可以跟孟以稜一起待在那个坎里,永远都不出去。
那个小小的坎里,只有他王铭璽跟孟以稜,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