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命。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如果是错的必定会遭受到报应,毕竟我父亲让我学习,让我去官府工作费进了很大的努力,因为在那边不是说你真的有能力就可以轻易靠近的。」
皋月说的风轻云淡,茆霑却听得出他这之中的苦。
两人依偎在火堆前面皋月问他道:「我那天晚上如果对你做出一些什么还麻烦你请见谅。」
茆霑在他身上在多盖上一件衣服的说:「小心点,别着凉了。」他接着道:「那天的事情你就别在纠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是人,那点小事都是可以体谅的。还有,如果以后你遇上什么不公平的,委屈的,你都要告诉我才行。」
皋月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道:「若将来这事情办完了,我们不就分道扬鑣,我要如何与你诉说。」是阿这就是像是一场交易,完成了两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关係了。
茆霑:「我那日不是告诉过你如何找到我了吗?」
皋月这时才想起原来自己那晚在走之前想问他的东西,正当他要开口问他时,茆霑跟他说:「那些东西不问也罢,你跟我之间就这样就好。」
皋月收起那一个个的问号,他不明白为什么茆霑不说,可是他却知道自己多嘴了。
夜晚越来越沉静,温度也越来越低,即使眼前的火光闪耀的像是要照亮天地,即使身边人的体温是如此的高,皋月却一点也温暖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