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木,她今天的味道。
看着她珠白的臂膀以及过于醒目的乳沟,翟昰有些心猿意马,没等他有更过分的想法,只听见曲衷没有感情地开口:“你应该在写薛波的起诉书了?”
声音不大不小,险些被到站的播报声淹没,但翟昰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像淋了场阵雨,所有的不理智顷刻被浇灭。
案子,又是案子,她非要上来就和他谈案子。
而他在想什么?想给她让座却未遂,想她衣服里面极具诱惑力的肉体……
一时间恼意悔意夹杂着一点窘,复杂的情绪齐齐涌上头,翟昰的眼角烦躁地挑起,他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和她谈工作,自以为说得大义凛然:“控辩双方私下里要注意避嫌。”
蛤?曲衷以为自己听错。现在和她说避嫌,前两天拉着她去开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要避嫌。
曲衷扯出一声讥笑,趁着下一站到达,乘客进出迭动的间隙,目不斜视地绕开他,挤着人群往另一个车厢走。
翟昰给她发微信:?
曲衷冷漠回了两个字: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