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含糊道:“谁知道你背地里是什么样的。说不定一边和我约,一边赶着趟去找别的妹妹。”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话其实听起来有些醋意横生,酸溜溜的……
“没有,没有过,不会有。”翟昰忽地坐正了,斩钉截铁地盯着她说。
在和她之前,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现在只和她,未来也是。
他用简简单单的三个词,把现在、过去和未来放在了一个平面上,就像是把一个判决主文里所适用法律条文的现行效力、溯及效力和预决效力统统搬出来,坦荡又恳切地告诉她:
曲衷,不论什么时候,我只和你,只要你。
……顶不住了。
曲衷把笼屉里最后一个水晶虾饺夹起来,扔到他的餐盘里:
“行了,吃饭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