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茶淡饭,但能填饱肚子,就有力气。
面对伞明显的转移话题,她也没计较。
“被束缚的恨虽然因为胆怯不敢明显,却四处溢出,藏不住的。”
伞好:“这么微乎其微的恨在你嘴里这么明显,怎么,你被人刻骨铭心的恨过,还是恨过别人这么了解?不会吧不会吧就你这不讲究的狐狸,也会恨别人?”
桑诺闻言,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
半响,她又松懈了那股劲儿,懒洋洋地恢复到无害的样子。
“我被追杀这么多年,恨我的人多了去了。”
“走吧。”
桑诺取了自己的斗篷,慢悠悠系上。
伞自觉触碰到不该问的,乖巧地跳到桑诺的手中。
“去哪里?”
桑诺推开厢房的门。
漏夜已至。漆黑的天空已经升起一轮弯月。守在厢房外的柳家人已经都不见了。
她提裙迈下台阶。
“去取回属于我的东西。”
桑诺撑开伞。
答应了狐狸的东西,就必须属于狐狸。
今晚,她要教会一些人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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