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吹笛子吹得这么难听!”
萧逆刚好从浴室里出来,闻声怔了怔,“你不是每天都变着法儿吹她彩虹屁吗?”
光是吹个竹笛,在司风眠嘴里,那都是今天这个调进步一点点,明天那个谱进步一点点,说得跟真的似的。——萧逆每天听着都一个样儿,每次听到司风眠夸,他都觉得自己是个聋子。
轻咳一声,司风眠抬手摸摸鼻子,“这不是想让姐高兴一点儿么。”
萧逆:“让她高兴的成本有点高。”还不如就让她丧吧,没准丧起来就对竹笛没兴趣了。
“不瞒你说,”司风眠拿了自己换洗衣物,感慨道,“我上个月在家,自学了几天竹笛,已经把《祸国妖姬》学会了……楚楚姐说这是入门曲,我还不信,原来真的是入门曲啊。”
“……这话你当着姐的面说。”萧逆凉凉地看他一眼。
“不敢。”